江澄的臉色更沉,紫電光芒驟盛。林晚星嚇得往后縮,卻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藍忘機伸手將她護在身后,動作自然得像演練過千百遍。
“江宗主,”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是云深不知處的客人。”
僵持間,一陣琴音自遠處傳來,如月光淌過玉石,清越得能滌蕩心塵。眾人皆是一怔,林晚星認得那琴音——是《忘憂》,她母親生前最愛的曲子。
“是藍曦臣宗主!”魏無羨眼睛一亮,“他怎么回來了?”
藍忘機的眼神柔和了些許:“兄長今日出關。”
琴音漸近,藍曦臣白衣勝雪,手持裂冰琴踏月而來。他目光落在林晚星身上時,溫潤如春風:“這位便是林姑娘吧?舍弟常提起你。”
林晚星愣住——藍忘機提起過她?
藍曦臣仿佛看穿她的疑惑,淺笑道:“忘機說,你臨摹的《雅正集》,比他幼時規整多了。”他轉向江澄,“江宗主,晚星姑娘的事,我已查明,她確是無辜,亂葬崗的怨氣傷不了她,是因她天生靈脈通透,如琉璃盞,不染塵埃。”
江澄臉色稍緩,卻仍哼了一聲:“最好如此。若讓我發現她與溫氏余孽有關……”
“不會的。”林晚星忽然抬頭,目光清澈如溪,“我雖在亂葬崗長大,卻從未與溫氏之人有過交集。若江宗主不信,可隨時用紫電驗身。”
紫電纏上她手腕時,竟發出溫順的嗡鳴,比在江澄腕間時柔和百倍。江澄愣住,魏無羨吹了聲口哨:“看來紫電也知道姑娘是好人!”
藍曦臣撫琴輕笑,琴音再起,這次卻添了幾分活潑,如鶯啼穿林。林晚星聽得入迷,忽然想起母親說過,真正的雅正,是心如明鏡,能照見是非,亦能容下煙火。
夜漸深,藍忘機送她回客房時,月光在石板路上織成銀網。他忽然停下腳步,從袖中取出一支竹笛,笛身泛著瑩潤的光澤:“這個……或許你會用得上。”
林晚星接過笛子,指腹撫過上面細密的竹紋,竟與她母親留下的那支一模一樣。“藍公子怎知我會吹笛?”
他耳尖微紅,轉身時聲音輕得像嘆息:“猜的。”
客房的窗欞外,雪團蹲坐在梅枝上,嘴里叼著朵初綻的紅梅。林晚星展開那卷《清心訣》,發現背面竟用極淺的墨寫著一行小字:“守己本心,即是雅正。”
遠處琴音未歇,笛聲似有若無地應和著,將云深不知處的夜色,暈染成一幅流動的水墨畫。她忽然明白,有些規矩不是枷鎖,而是畫框,框住的不是自由,而是讓美好更顯珍貴的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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