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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墨燼生春

      雪落了一夜,碎玉軒的梅枝被壓得更低,卻有更多花苞掙破雪殼,露出艷紅的尖。林晚星披著狐裘,站在廊下看雪,指尖的“新生”墨錠還帶著石臼的余溫,刻痕里的朱砂在晨光中泛著濕潤的光。

      流朱端著銅盆出來,呵氣搓手:“姐姐,水都凍上了,我剛用炭火焐開的。”盆沿結著圈薄冰,映出她凍得發紅的指尖。

      林晚星接過墨錠,在冰面上輕輕一劃。辰砂混著松煙的墨痕瞬間凝在冰上,像道暗紅色的閃電。“這墨在冰上也能留痕。”她看著那道痕,“比雪上更久。”

      流朱湊近看了看,又趕緊退開,哈著白氣:“怪說模頻摹!包br>“血才能暖過來。”林晚星轉身回屋,“去把小祿子昨天帶回來的城防圖拿來,我看看。”

      城防圖攤在案上,三處被朱砂標記的城池像三顆燒紅的炭。林晚星用“新生”墨在旁邊注了行小字:“戌時三刻,城門落鎖前。”這是小祿子傳回的消息——那三個被保舉的官員,昨晚都按點回了府,沒絲毫異動。

      “太安靜了,反而不對。”她指尖敲著圖上的蘭州城,“年羹堯在西北經營多年,他的心腹不該這么沉得住氣。”

      正思忖著,蘇培盛的聲音從廊外傳來,帶著刻意壓低的急促:“林姑娘,皇上召您去養心殿。”

      暖閣里煙氣繚繞,雍正背著手站在輿圖前,指節在圖上的西寧府重重敲了兩下。張廷玉和胤祥臉色都有些凝重,案上的茶盞還冒著熱氣,卻沒人動。

      “西寧送來的急報。”雍正轉過身,將密信擲在案上,“年羹堯的人,把送糧的官道改了。”

      林晚星拿起密信,字跡潦草,顯然是倉促寫就:“原走南線,現改走北線,說是南線積雪太深,怕誤了軍糧。”

      “北線?”胤祥皺眉,“北線要繞三十里山路,而且……”他看向林晚星,“北線是小祿子標記的那處關隘的側翼。”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沉。年羹堯這是在試探,甚至是在主動挑釁——改道糧道,既給了朝廷“體恤軍情”的臺階,又不動聲色地將勢力往標記的關隘附近挪。

      “他在賭。”張廷玉捻著胡須,“賭皇上會不會為了軍糧,暫時壓下對那幾人的監視。”

      雍正拿起“烈火”墨錠,在西寧府的位置狠狠一按,墨痕透過紙背:“他賭錯了。”他看向林晚星,“你那‘朱砂墨’,能在官道上做記號嗎?”

      “能。”她立刻應道,“用細竹筒裝著,邊走邊撒,辰砂顆粒細,混在土里不易察覺,但只要有陽光,就能泛出暗紅。”

      “好。”雍正提筆寫了個“慎”字,“讓小祿子跟著運糧隊,每十里撒一次朱砂,尤其是在改道的岔路口。告訴押送糧草的參將,‘仔細看路,別走錯了’。”

      這是要借運糧隊的眼睛,將年羹堯試探的路線也標記下來,同時敲打那位參將——他也是年羹堯的人。林晚星領命,心里卻清楚,這盤棋已經從暗處的監視,走到了明面上的角力。

      出了養心殿,她沒回碎玉軒,直接去了內務府的墨作。掌事的李公公見她來,忙不迭地迎上來:“林姑娘,您要的辰砂都備好了,新采的,紅得發紫。”

      她檢查著石臼里的朱砂,顆粒勻凈,在光線下像碎掉的紅寶石。“再取十斤上好的松煙,要剛收的,煙炱細。”她吩咐道,“我要趕制一批‘朱砂引路墨’。”

      李公公有些遲疑:“姑娘,這墨……是要送去西北?”

      “是給宮里用。”林晚星拿起支新刻的墨模,上面雕著只引路的螢火蟲,“冬至夜祭要用,皇上說,得用最亮的墨,引魂歸家。”

      這話半真半假。冬至夜祭確實要用特殊的墨,但“引路”二字,也暗合了給運糧隊和侍衛做標記的意思。李公公不敢多問,連忙吩咐人備料。

      林晚星坐在墨作的案前,親自掌錘搗煉朱砂和松煙。木錘落下,“咚、咚”的悶響在作坊里回蕩,像擂在人心上。她想起小祿子說的“年家買通了花匠”,目光掃過窗外——碎玉軒的梅枝在雪中隱約可見,花匠此刻應該正在修剪枯枝。

      “李公公,”她忽然開口,“碎玉軒的梅樹,是哪位花匠在照看?”

      李公公愣了一下,回憶道:“是王匠頭,跟了宮里二十多年了,最會侍弄梅花。”

      林晚星點點頭,繼續搗墨。心里卻升起一絲疑慮。王匠頭是老人,按理說不會被輕易收買,但小祿子的話也不能全當耳旁風。她得想個法子試探一下。

      黃昏時,第一批“朱砂引路墨”制成了。墨錠上的螢火蟲眼睛嵌著極細的辰砂,在光線下亮得驚人。林晚星選了方最大的,用錦盒裝了,讓小祿子送去養心殿,其余的則交給內務府封存。

      小祿子領命而去,蹦蹦跳跳的,像只剛出籠的鳥。林晚星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天色——雪停了,西北方向的天空透著股詭異的橙紅,像是有火燒云,又像是……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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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回碎玉軒,而是去了翊坤宮。門依舊虛掩著,里面靜悄悄的。她推門進去,暖閣里燒著地龍,卻比昨日更冷。華妃歪在榻上,手里捏著那方“烈火”墨錠,指甲深深掐進墨身,留下幾個月牙形的白痕。

      “娘娘倒是舍得用。”林晚星走到榻前,“這墨是皇上賞的,用來練字最好,磨墨汁喝……太可惜了。”

      華妃抬眼看她,眼神空洞,像結了冰的湖面:“林晚星,你說這墨,能把雪燒成水嗎?”

      “能。”林晚星拿起案上的炭筆,在墨錠上劃了道,“只要燒得夠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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