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弟子的聲音：“尊上，花千骨弟子求見。”

林晚星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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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讓她回去，就說我在忙。”

“是。”

殿外的腳步聲遠去了。林晚星看著白子畫，輕聲道：“其實……你可以見見她的。”

白子畫放下筆，轉頭看著她：“我不想見。”他的語氣很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的時間，只想用來做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事，是陪她畫曇花嗎？

林晚星的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暖暖的。

傍晚時分，林晚星去膳房拿點心，卻在回廊上遇到了花千骨。

她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看到林晚星，她愣了一下，隨即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林師姐……”

“小骨。”林晚星停下腳步，“你找尊上有事嗎？”

花千骨咬了咬唇，抬起頭，眼里含著淚：“師姐，你是不是……是不是和尊上在一起了？”

林晚星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是。”

花千骨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可是……可是尊上他明明……”她沒再說下去，只是捂著臉，哭著跑開了。

林晚星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系統提示：“花千骨-白子畫”cp羈絆值下降5%，當前羈絆值：5%。

回到前殿時，白子畫正在擺弄一盆曇花。那是他特意讓人從后山移來的，花苞鼓鼓的，看樣子今晚就能開。

“回來了。”他抬頭看她，“臉色怎么不太好？”

林晚星走過去，從背后輕輕抱住他：“子畫，我是不是很壞？”

白子畫轉過身，握住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為何這么說？”

“我搶了小骨的……”

“沒有搶。”白子畫打斷她，指尖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濕潤，“感情之事，從來不是誰搶誰的。我從未對她有過男女之情，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他的目光太過認真，太過堅定，像長留山巔永不熄滅的星辰，瞬間驅散了林晚星心里的陰霾。

“嗯。”她笑著點頭，把臉埋在他懷里。

夜深時，殿角的曇花終于開了。

白色的花瓣層層舒展，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散發著清冽的香氣。林晚星和白子畫并肩站在花前，誰都沒有說話。

“你看，”白子畫忽然開口，“它開得再美，天亮了也會謝。”

林晚星知道他想說什么。他們的感情，就像這曇花，或許不被世俗認可，或許短暫得讓人嘆息，可只要此刻綻放過，就不算辜負。

“沒關系。”她抬頭看他，眼里閃著光，“就算只有一夜，我也覺得很好。”

白子畫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

他的吻很輕，像羽毛拂過，帶著曇花的清香和他獨有的冷香，在心底漾開圈圈漣漪。

“晚星，”他低聲道，“有你在，每一天，都像曇花綻放的夜晚。”

月光下，曇花的花瓣輕輕顫動，像是在為他們祝福。林晚星知道，屬于他們的故事，或許會面臨很多阻礙，或許會有很多非議，但只要他們彼此堅定，哪怕只有一夜的溫柔，也能釀成永恒的記憶。

殿內的燭火漸漸燃盡，化作點點星火，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溫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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