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達小心將她的裙擺稍稍撩起至腳踝上方,露出白皙纖細的小腿和足部,找準足厥陰肝經上的太沖穴,此穴堪稱“消氣穴”,最能疏肝解郁,清泄肝火。
他搓熱手指,先以適中的力度按壓太沖穴。
蕭貴妃輕輕“嘶”了一聲,顯然有些酸痛,但并未阻止。
按壓片刻后,楚達取出一根細長的銀針,穩穩地刺入太沖穴,然后以一種特殊手法輕輕捻轉。
“嗯”
蕭貴妃發出了一聲與之前按摩時截然不同的低吟。
這一次,不僅僅是舒適,更帶著一種強烈的酸、麻、脹感,從足背瞬間竄上小腿,直達小腹,讓她整個身體都禁不住微微一顫。
那郁結在心口的煩悶,像是真的找到了一個出口,隨著那奇異的酸脹感向下散去。
楚達專注施針,指尖再次觸碰到她柔嫩的足背肌膚。
蕭貴妃的腳生得極美,腳趾如玉,足弓優美,此刻因為穴位的刺激,腳趾無意識地微微蜷縮又松開,呈現出一種無力的美感。
楚達能感覺到自己掌心微微出汗,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強迫自己盯著銀針,但余光中,蕭貴妃因為舒適而后仰的脖頸曲線,以及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的胸脯輪廓,無不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和性感。
他體內的陽氣似乎又被勾動了一下,暗自叫苦,只能拼命默念穴位歌訣來分散注意力。
蕭貴妃的感受則更為復雜:起初是尖銳的酸脹,隨后化作一股奇異的暖流,滌蕩著胸中的郁結。
楚達按壓和施針時帶著一種力量感,與他平日里低眉順眼的太監形象截然不同。
這種反差,以及此刻足部傳來的刺激感,讓她在身體逐漸放松的同時,心底卻泛起一絲陌生的漣漪。
她甚至能感覺到楚達呼吸間的熱氣拂過她腳踝這個認知讓她耳根發熱。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后,楚達緩緩起針。
蕭貴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中的煩躁已然消退大半。
“果然好多了”她聲音有些沙啞,目光落在楚達恭敬垂著的頭上,“你這身醫術,倒真是神乎其技。不僅治得了本宮的寒癥,連這心頭火都能壓下去。”
“娘娘過譽,雕蟲小技而已。”楚達低頭收拾針具。
蕭貴妃揮了揮手,對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小宮女和太監們道:“都滾下去!今日之事,若有半分泄露,仔細你們的皮!”
眾人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退了出去,影月也悄然退至殿門處守衛。
殿內又只剩下了貴妃和楚達兩人,氣氛有些微妙。
蕭貴妃忽然開口道:“小達子,你可知道,本宮為何要提拔你做這管事太監?你應該清楚,你資歷最淺,又是戴罪之身。”
楚達心念急轉,謹慎答道:“奴才愚鈍,但想來,一是娘娘仁慈,念奴才微末之功;二是經過趙安之事,娘娘覺得身邊需要一個絕對可信、又與皇后對立之人。”
蕭貴妃輕輕笑了笑:“你只說對了一半。本宮提拔你,是因為你現在只能依靠本宮才能活命。離開了本宮的庇護,皇后碾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你的命,是和本宮綁在一起的。這一點,你最好時時刻刻記清楚。”
楚達心頭一凜,肅然道:“奴才明白。奴才的命是-->>娘娘給的,此生唯有忠于娘娘。”
“嗯。”蕭貴妃似乎滿意他的表態,語氣緩和了些,“還有,你這手醫術,對本宮有大用。無論是那寒癥,還是調理身子讓本宮‘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