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崇禹可不管他臉色多難看,怒火跟連珠炮似的往外蹦:“剝民脂民膏養肥你自己!整天就知道舔費仲、尤渾那兩個奸賊的臭腳!修摘星樓?虧你有臉提!三丁抽二?老百姓家里但凡有點余錢的還能花錢買個清凈,沒錢的就得拖家帶口去給你當牛做馬!你收了黑錢,放走有錢人,把窮苦百姓往死里逼!你自己撈得盆滿缽滿,老百姓被你害死的何止成千上萬!”
“你還仗著大王給你撐腰,想殺誰就殺誰?狐假虎威!行事惡得像豺狼,心腸毒得賽餓虎!朝歌城里,誰提起你崇侯虎不是恨得牙根癢癢?誰家不是滿肚子冤屈沒處說?啊?”鄂崇禹喘著粗氣,指著崇侯虎的手指都在抖,“老崇!老話說得好,‘禍是自己作下的,福氣要靠德行積攢’!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你趕緊把那些齷齪勾當收手!再這么干下去,遲早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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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劈頭蓋臉的臭罵,把崇侯虎罵得是七竅生煙!他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又被戳中了最陰私的老底,哪里還忍得住?“噌”地跳起來,臉上的肥肉氣得直哆嗦,指著鄂崇禹怒吼:
“鄂崇禹!你他媽放什么狗臭屁!老子跟你平起平坐,都是堂堂一方諸侯!你他媽算老幾?敢在酒桌上這么羞辱老子?你有個屁能耐?敢血口噴人污蔑我?!”
他擼起袖子,臉紅脖子粗地就想沖上去跟鄂崇禹動手!
眼看兩個大佬要打起來了,姬昌眉頭緊鎖,立刻站起來擋在中間,對著幾乎要撲上去的崇侯虎喝道:“崇賢伯!鄂賢伯這話說得是難聽,可未必不是忠逆耳!是好是歹,你總得讓人說話!鄂伯要是說得對,你痛改前非就是!要是說得不對,你更該引以為戒,勉勵自身!這才叫忠如金,字字良藥!你現在不反思自己,反倒怪別人直相諫,這像話嗎?難道我們幾個在這兒,你就敢動手打鄂伯不成?”
姬昌在西岐素有賢名,說話分量不輕。崇侯虎被他這么一喝,又被點明了旁邊還有人看著,那沖上前的勢頭不由得微微一滯。
就趁他這一愣神的功夫!
鄂崇禹早就怒不可遏,手邊正好有個裝滿了酒的銅壺,他想也沒想,抄起來就朝著崇侯虎那張油膩膩的臉上狠狠砸了過去!
“哐當!!!”
酒壺結結實實砸在崇侯虎臉上!酒水混著血絲嘩啦淌了他一臉一身!
“哎呦我的娘!”崇侯虎被砸懵了,劇痛和極致的羞辱讓他徹底瘋了!他也不顧滿臉的酒水和狼狽,嚎叫著就朝鄂崇禹撲過去,張牙舞爪想拼命!
“都給我住手!”東伯侯姜桓楚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魁梧的身軀像堵墻似的插在兩人中間,一把架住了狀若瘋虎的崇侯虎,聲如洪鐘:“二位!你們都是堂堂一方諸侯!在驛館里像市井潑婦一樣撕打,成何體統!傳出去還要不要臉了?崇賢伯!你酒也喝多了,人也累了,夜深了,趕緊給我回屋睡覺去!消停點!”
崇侯虎氣得渾身發抖,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來,臉上的酒水和傷口火辣辣地疼。他看看擋在中間、臉色鐵青的姜桓楚,又看看被姬昌護在身后、依舊怒目而視的鄂崇禹,再看看周圍那些低著頭、但眼睛里分明透著看好戲神色的侍從……
“好!好!好你個鄂崇禹!還有你們!咱們走著瞧!”
崇侯虎把這口惡氣硬生生咽回肚里,牙齒咬得咯咯響,滿臉怨毒地瞪了鄂崇禹最后一眼,狠狠一甩袖子,帶著一身狼狽和滔天怒火,踉踉蹌蹌回自己房間去了。
一場諸侯間的酒宴,徹底鬧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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