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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叫出你的真名來

      林小川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示波器的藍光映著他發亮的眼睛:“林總,我用傅里葉變換把聲紋切成六十四段,每段塞在不同諧波里。就算被截獲,沒有我們的解碼器……”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晚晴接過錄音機,翻來覆去看了三遍,突然笑了:“像不像當年吳師傅藏圖紙?塞在茶缸底,混在煤渣里。”她把錄音機遞給周振聲,“周老,你的聲音,就是我們的煤渣。”

      周振聲接過錄音機,指腹摩挲著機身上的刻痕――那是老羅用銼刀刻的梅花標記,和他工裝內側的刺繡一模一樣。

      他突然抬頭:“小鈞,要是……”

      “沒有要是。”我打斷他,“當年吳師傅被批斗時,脖子上掛著鐵牌子,還在喊‘濾波器別關’。他喊的不是機器,是我們。”我拍了拍rks07的外殼,“現在該我們喊回去了。”

      那晚我們在機器前守了整宿。

      林小川盯著示波器調參數,老羅在筆記本上畫電路圖,蘇晚晴給每個人泡了熱茶――她總說熱乎氣能頂半床被子。

      周振聲坐在最里頭,對著錄音機練了十七遍“濾波器開著,信號就還在”,每遍都要我和蘇晚晴聽,直到我們說“像吳師傅當年的調”。

      次日凌晨四點十七分,rks07的打印機開始吐紙。

      這次的紙條比往年長,墨跡還帶著溫度:“下一響應時間:三日后凌晨四點十七分。”

      第三日凌晨,雪停了,月亮像一塊凍硬的年糕掛在天上。

      林小川盯著監測儀,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老羅守著備用發射器,扳手在工具箱里碼得整整齊齊;蘇晚晴抱著記錄本,筆尖懸在紙頁上方,隨時準備記錄。

      我站在rks07前,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機器的嗡鳴合上了拍。

      四點十七分整,監測儀發出蜂鳴。

      這次不是尖銳的刺響,是一種低沉的、像老式收音機調頻時的嗡――那是有內容的信號。

      林小川撲過去,示波器的波形突然綻開一朵綠花:“有文字!林總您看!”

      我湊過去,屏幕上的字慢慢顯出來:“收到老周的聲音。w.d.h.遺物已移交接替者。”

      “w.d.h.是吳德海!”林小川的聲音帶著顫,“他們提到了吳師傅的縮寫!”

      蘇晚晴的筆尖在記錄本上戳了個洞:“移交……說明吳師傅不是一個人。”她抬頭時,眼鏡片上的霧氣早散了,眼里燒著一團火,“是有傳承的,像我們守著rks07一樣,他們也守著什么。”

      我摸出鋼筆,在工作日志首頁寫下三個大字:“回聲組”。

      墨跡未干,我抬頭看向眾人:“從今天起,我們不叫它‘守夜人’,也不叫對方‘未知源’。”我敲了敲日志本,“他們記得我們的名字,我們也要記住他們的。”

      夜風突然灌進來,吹得桌上的圖紙嘩啦響。

      我望著窗外泛白的天際線,想起吳師傅臨終前說的話:“小鈞,機器會老,圖紙會黃,但守著的人不會斷。”現在我知道了,不止我們在守――山的那邊,海的那邊,還有另一群人,守著同樣的火種。

      “小川,老羅。”我轉向他們,“遼西有個廢棄的雷達站,離這兒一百二十里。我打算……”

      “我們去!”林小川搶著說,老羅也重重點頭,工裝內側的梅花刺繡跟著晃了晃。

      我笑了,從抽屜里摸出一串銅鑰匙――那是吳師傅當年給我的,“明天天亮就走。記得帶上……”

      “帶口琴。”蘇晚晴接口,她的手搭在我胳膊上,指尖的薄繭硌著我,“帶《我的祖國》的調子。”

      窗外的天開始泛青,rks07的屏幕上,綠色字符還在跳動。

      這次不是“身份未驗證”,是“連接中”。

      我望著那行字,突然聽見雪地里傳來一聲鳥鳴――很輕,很短,像誰吹響了口琴的第一個音符。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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