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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七章 舊賬本里的新槍機

      我放下電話時,窗玻璃上的冰花正順著窗框往下淌,融成水痕在玻璃上蜿蜒。

      凌晨四點十七分的脈沖,和周振聲日志里記的分秒不差。

      “林總。”蘇晚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抱的資料夾上還沾著雪粒子,“周老把1968年的原始記錄都掃描了,現在技術科和驗算組的人都在實驗室等您。”

      我搓了搓凍得發僵的手指,把軍大衣往身上攏了攏。

      實驗室的門一推開,暖氣裹著機油味撲面而來――林小川正趴在繪圖桌上,臺燈的光打在他微卷的發梢上;朱衛東蹲在老投影儀前調試,工具箱敞著,扳手錘子碼得整整齊齊;周振聲坐在最里側的藤椅上,膝頭攤著那本泛黃的《蘇聯無線電工程手冊》,書頁間夾著他手寫的便簽紙。

      “從d7協議的波形特征倒推ga7的頻率矩陣。”我把周振聲給的記錄往桌上一攤,紙頁邊緣還帶著他家里暖爐的溫度,“老周說當年他們想反向定位干擾源,那咱們就順著這條線走。”

      林小川推了推眼鏡,筆尖在草圖紙上劃出沙沙聲:“已經把1968年的監測數據和昨天的脈沖做了對比,諧波分布高度重合。”他突然頓住,筆尖在紙背戳出個洞,“但ga7的初始校驗密鑰始終對不上,就像有人故意抽走了第一塊磚。”

      我俯身去看他畫的波形圖,目光掃過繪圖桌角落一疊蒙灰的舊圖紙――那是上個月從倉庫清出來的,標著“作廢”的紅章。

      最上面一張的邊角被撕過,露出底下一張鉛筆草圖:老式步槍的擊發機構,扳機簧片的位置用紅筆圈著,旁邊寫著“同步校準參考源”,下方畫著個火柴盒大小的共振腔,腔體內的刻線歪歪扭扭,卻讓我后頸的汗毛猛地豎起來。

      “這個共振腔……”我抓起那張紙,手指幾乎要戳破紙面,“和d7艙的結構模子是不是?”

      蘇晚晴湊過來,睫毛掃過圖紙:“d7艙是通信設備的核心共振腔,這是……槍機?”

      “以武藏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發顫,“當年的設計組把通信參數藏進了制式武器的機械公差里。”

      實驗室里突然靜得能聽見暖氣片的滴水聲。

      朱衛東“哐當”一聲碰倒了工具箱,扳手滾到我腳邊:“林總您是說,咱們的槍里藏著密鑰?”

      蘇晚晴已經轉身往外跑,呢子大衣的下擺掃過實驗臺:“我去查1968年列裝的新式步槍生產檔案!”

      兩小時后,她抱著一摞牛皮紙袋沖進實驗室,發梢的雪水在地面洇出小水洼:“71047批次原型槍,因‘扳機回彈異常’召回返修,官方記錄說全部銷毀。”她翻開最上面的維修單,指腹壓在備注欄,“但維修單上有陳師傅的簽字――我師父的師父!備注寫著:‘問題不在彈簧,在底座諧振。’”

      朱衛東的喉結動了動,工裝口袋里的扳手撞得叮當響:“陳師傅是我師父的師父,我師父……”他突然轉身往外跑,棉鞋在地面滑出刺耳的聲響,“我這就去師父家!”

      凌晨三點,實驗室的燈還亮著。

      朱衛東踹開辦公室門時,我正用放大鏡研究那張附注圖――他懷里抱著個油乎乎的鐵皮工具箱,箱底沾著陳年的機油漬。

      “在師父的老工具箱最底下翻到的。”他掀開箱蓋,里面躺著本邊角卷邊的賬本,紙頁間夾著張發黃的便條,“老周說別真砸,留兩把芯子。”

      我接過便條,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寫的――周振聲的字向來工整,這應該是吳德海的。

      朱衛東從工具箱里摸出兩個用油紙包著的槍機,油紙拆開時發出脆響:“師父說當年返修時,陳師傅偷偷留了兩把,說‘萬一哪天用得上’。”

      我接過其中一個槍機,金屬表面還帶著歲月的包漿。

      拆解工具在手里轉了兩圈,擊錘組件“咔嗒”一聲彈開――底部有道極細的刻痕,在臺燈下泛著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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