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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悶頭趕路的人

      第121章

      最底層的樟木箱里,三本用牛皮紙裹得方方正正的冊子安靜躺著,邊角被翻得卷了毛――《重建手冊?動力分冊》的封皮上還留著去年熱處理車間王師傅的油手印,《非標供電參數表修訂版》里夾著小孫算熔芯截面積時用的草紙,《應急聯動預案匯編》的扉頁有蘇晚晴用紅筆圈的重點:“活人比設備金貴”。

      我把三本手冊的副本塞進帆布包,又摸出提前裁好的牛皮紙。

      第一本塞進電氣班工具柜最里層,壓在老羅的老煙槍底下――那桿煙槍他從不離身,誰翻工具柜都得先挪它。

      第二本塞進鍛工二班朱衛東的工具箱,夾在他那把磨得發亮的游標卡尺中間,他每天開工前都要擦三遍卡尺。

      第三本塞進實訓樓倉庫的消防斧底下,林小川上個月剛帶著學員檢查過消防器材,這位置他熟。

      扉頁的字是用鉛筆寫的,我蹲在工具柜前一筆一畫描:“誰用誰知道,別聲張。”寫“別聲張”時筆尖斷了,碎屑落在“聲”字的橫上,像道小裂縫。

      倒不是怕人發現――這三年里,從廢料堆里摳零件到用銅片代熔芯,哪次不是“別聲張”著就成了規矩?

      我怕的是有人把這當圣旨,忘了動手比翻本子更要緊。

      傍晚時分,蘇晚晴的白大褂影子先掃進了辦公室。

      她抱著個藍布包袱,指尖還沾著油墨――肯定剛從印刷室過來,那臺老膠印機總蹭人袖口。

      “行程單我重新核了三遍。”她把包袱往桌上一放,露出底下的牛皮紙信封,“北京的住宿介紹信在里面,還有――”她突然頓住,目光掃過我攤開的組織結構圖。

      那張圖我畫了三個夜班。

      鉛筆線條從“青年突擊組”出發,像樹根似的扎進“電氣班”“鍛工二班”“熱處理組”,每個節點上都標著每月輪換的“技術值班主任”名字。

      蘇晚晴的指尖點在“橫向聯絡”四個字上,眉峰挑得老高:“你這是要把指揮權散出去?萬一哪個毛頭小子瞎指揮,燒了爐子砸了設備,責任算誰的?”

      我把鉛筆往圖上一插,筆尖正好扎在“林鈞”兩個字中間。

      “現在不是我能扛的事了。”我指了指窗外――鍛工車間的沖床聲像敲鼓,幾個青工正圍著新到的液壓機比劃,“要走的路太遠,不能只靠一個腦袋。上個月小孫能算熔芯截面積,朱師傅能畫彈簧助力圖,晚晴你想想,他們缺的是個敢拍板的機會,還是個替他們擔責的人?”

      她沒說話,鏡片后的眼睛卻亮了。

      我知道她想起了停電那晚――王建國舉著消防斧劈倉庫門時,她攥著筆記本的手都在抖,可等看到資料室的《現場實錄》一本沒濕,她在匯報本上寫了句:“活人比鎖頭金貴,是林工教的,更是工人自己悟的。”

      次日清晨的霜特別重,踩在地上咔吱響。

      我把朱衛東和老羅叫到配電室舊址――現在這兒掛著塊紅漆木牌,寫著“應急技術角”。

      墻上新掛的《斷電七步保爐法》流程圖還帶著墨香,是林小川熬夜畫的,邊角卷著,像朵沒完全綻開的花。

      “從今天起,這里歸你們管。”我拍了拍老羅的煙槍桿,又朝朱衛東抬抬下巴,“我不在的時候,遇到拿不準的,按圖索驥也好,臨時發揮也罷,記住一條――先救人、再保設備、最后留記錄。”

      朱衛東的喉結動了動,手在褲腿上蹭了兩下。

      他去年還是見了領導就結巴的小師傅,現在工裝口袋里總裝著本磨破邊的《機械原理》。

      “我們懂了。”他突然抬頭,眼里亮得像淬了火的鋼,“你是想讓我們都變成‘第二個你’。”

      老羅的煙鍋子在流程圖上敲了敲:“第二個林鈞?咱可沒那腦子。”他沖我擠擠眼,“不過咱有手有本子,還有這么多會翻手冊的腦袋――”他揮了揮煙槍,指向窗外正在掃雪的青工們,“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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