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思索片刻繼續道:“她說她有心爬床,但你老勾著我,還把她送走,她沒機會,所以想一石二鳥。”
“胡說!”魏苻瞪得眼都圓了,“我什么時候勾著你?是你自己來的。”
魏苻白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她拉開椅子坐下悶悶不樂,憑白挨了一頓罵,心里又氣又委屈。
為什么后院總有這么多事呢?這難道不是男人的問題?
江珩輕輕一笑,暖了手后走過來抱著她,順著她的意思往下說,“是是是,眷眷沒錯,是我江珩自己想來,不怪你。”
魏苻撇撇嘴沒說話,默了才問,“那何夫人那邊情況如何?她說你寵妾滅妻,萬一告了你,你仕途受損了呢?”
江珩看著她這擔憂的樣子,輕挑眉,“你這是擔心我?”
魏苻點頭,“對呀,我們靠你養活,你倒臺了我怎么辦?我上哪兒找第二個這么有錢的男人養著我?”
江珩一聽她這話就不樂意了,竟然不是因為愛,饒是知道她的本性,但他還是氣得掐著她的臉咬了幾口,后才低沉著嗓音道:“眷眷,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倒臺的,就算倒臺了,我也會為你留一條后路。”
“什么后路?”魏苻好奇的問。
江珩這倒沒說,魏苻明白了,他是覺得自己不會倒臺,所以不說。
“好了,我晚上過去找你,何姝受了驚嚇,何夫人還不依不撓,我過去應付一會兒。”江珩走之前還捧起她的臉親了好一會兒。
“哎,那流云你怎么處置?交給何夫人處罰?”他轉身之際,魏苻想起什么,拉住他的衣裳問。
“她呀,杖斃了。”江珩的語調漫不經心,透著對人命的漠視,魏苻當場愣在原地。
她收回手,一句話不說。
江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折回去解釋,“她這回不僅是想害何姝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的還想害你,想一石二鳥心有不軌,這樣的人怎么能再留著?就算送官府也是死在牢里。”
江珩擁著她,“眷眷,別想太多,這是殺雞儆猴,也是我不對,不該和你說這個,不想了,好不好?”
魏苻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抬頭道:“你先過去看看何姝吧。”
江珩見她沒有不適的樣子,便先去紅梅館應付了。
江珩離開,魏苻感覺頭又疼了,這些日子睡夢里,腦海里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她心神越發不定。
夜晚江珩來陪她,說了好多情話她也沒有無心記,只最后聽到一句改日帶她去打獵。
翌日魏苻起身穿戴好衣裳后,巧巧就進來了,見魏苻坐在梳妝臺上,她道:“二夫人醒了,二爺備了熱水,您現在可要去沐浴?”
魏苻也感覺自己渾身難受,點了個頭,讓巧巧去拿了衣服。
等她沐浴過后,巧巧給她擦頭發,邊擦邊道:“二夫人,二爺給您送了一件騎射服,讓奴婢告訴您,明日帶您去旬山獵場打獵。”
打獵?
魏苻才想起來江珩說有空帶她出去玩來著。
但是她不會打獵啊,她連騎馬都騎不好,去打什么獵?
江珩下朝回來后第一時間就奔她這里來了,碰巧見她正和巧巧在描花樣。
見江珩過來,巧巧識趣的退下,魏苻看著他,腿有些發軟,她真的不太想和男人接觸,不管是蕭瑞還是他。
她本以為晚上應付江珩就可以,誰知道他現在白天也要來折騰她,魏苻現在滿心憂愁又有些后悔。
但仔細想想,如果當初嫁給蕭瑞,情況就能好些嗎?蕭瑞不會這樣對她嗎?恐怕也不會,她總感覺蕭瑞和江珩在某種程度上很相似。
魏苻深深的嘆息一聲,自己選的,還能怎么辦?
該死的,頭又疼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