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求對方撤下雕塑,可他們說不信風水這一套,強行拆除或更改會破壞設計理念,堅決不同意。”王總經理憤然道,“完全是胡說八道,嘉世大廈早就完工使用了,以前樓頂根本沒有雕塑,是我們酒店蓋好后他們才立的。”
謝瑰目光如炬看著王總經理,“對面是綜合型商廈,跟我們酒店都不屬于直接競爭,按理來說沒必要往死里得罪我們。”
“這、這應該是公司其他業務上的競爭。”王總經理訴苦,“小謝總,再這樣下去我們只能跟他們打官司了,但酒店實在耗不起,小謝總,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酒店。”
若真到了訴諸法律那一步,無論輸贏,酒店都是輸的一方。
“我知道了。”謝瑰知道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便沒有繼續追問,轉而了解了酒店目前的運營情況,便讓王總經理先去忙了。
回到車上,謝瑰系好安全帶,看似隨意地問身邊的沈唯:“你知不知道開盛和嘉年之間有什么過節?”此刻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在國內缺乏根基的劣勢——許多事情她只能知道個大概,甚至完全被蒙在鼓里。
她們之中,可能了解內情的人只有沈唯。
沈唯看了謝瑰一眼,斟酌道:“這事說起來,可能會冒犯到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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