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經理還在繼續匯報:“最嚴重的是,上周我們一名員工在酒店內莫名墜傷,雖然不嚴重,但消息被泄露出去,現在業內都在傳我們酒店風水極兇,已有三名預訂的大型活動取消,合作伙伴也猶豫不決”
酒店聲譽如同人的清白,一旦受損便難以挽回。格調驟降所帶來的負面影響,遠不止表面這些——這與公司打造的高端定位相差甚遠。
謝瑰望向對面那棟高聳的玻璃幕墻大廈,開口問道:“對面是哪家公司的樓?”
站在她身側的王總經理立即回答:“是嘉年集團的樓。”他語氣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他們向來跟我們不對付,這次絕對是故意的。”
“嘉年?”謝瑰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忽然想起回國時乘坐的正是嘉年集團的航班。起初對方拒絕了她的乘機請求,是不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但很快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改變了主意。她可以肯定,最初的拒絕不是劉秘書能決定的,后來的轉變也不是劉秘書能左右的——這顯然是嘉年商務團高層內部出現了不同意見。只是當時飛機上頭等艙全部拉起了簾子,她無從得知那后面坐著什么人。
“是什么恩怨?”謝瑰轉過頭,看向王總經理。
王總經理表情微妙,“就是正常的競爭關系。”
謝瑰沒有錯過對方神情的細微變化,“正常的競爭關系?最開始沒有跟對方交涉嗎?”細節方面她或許不清楚,但兩家公司大概情況她還是知道的,開盛和嘉年的主要業務并不重合,談不上多大競爭,甚至在不少領域還有合作空間。
王總經理道:“那邊根本無法交涉。”
“有條件談條件,有矛盾解決矛盾,怎么就無法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