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瑰挑眉:“跟我父親有關?是私人恩怨?”以父親的手段,跟人結仇實屬正常。表面上看是個紳士,但那都是大權在握后才養出來的姿態,骨子里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沈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傳董事長和嘉年的創始人竇云潔曾經是往來密切的好朋友。后來因為董事長的原因,竇家家破人亡,竇云潔為了復仇創立了嘉年,此后一直針對開盛。”
“我父親還有這種經歷?”
盡管沈唯用詞委婉,但謝瑰憑借被好友荼毒多年的經驗,已經能腦補出一大出狗血劇情。就父親年輕時的風流倜儻,只怕傳更加狗血,可以寫百萬字虐戀文那種。
她靠在椅背上,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不過他年輕時確實很招桃花,也蠻像個負心人的樣子。”
沈唯聽到她如此直白地吐槽自己父親,嘴角微微抽搐,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傳大概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也是入行后才隱約聽到些風聲,具體內情不太清楚,老板你或許可以直接詢問董事長,沒人比他知道得更清楚。”
三十年前,在座兩人還沒出生,唯一出生了的是個小學生,知道老師八卦就屬于消息靈通了。
至于外頭的傳,聽聽就罷了,那年頭紙媒群魔亂舞,加之信息閉塞,十分能信二三分就不錯了。
是以沈唯不敢說得太肯定。
謝瑰輕笑一聲:“我問他這種事,怕是會被家法伺候。”不過她已經打定主意,回頭找機會問問老頭子——他自己惹出來的恩怨情仇,總不能讓她這個做女兒的莫名其妙地接手爛攤子,連得罪了誰、為什么得罪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