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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血陣困敵,遺書揭秘

      他站在那里,刀尖垂地。

      我沒有動。銅牌還在掌心,滾燙的觸感沒有消退。剛才那一刀穿過另一個我的胸口時,我聽見了聲音——不是從耳朵傳來的,而是從骨頭深處滲出的低鳴。像是千萬人同時呢喃,又像是一扇塵封已久的門,在遙遠的黑暗盡頭緩緩開啟。

      身后傳來腳步聲,雜亂卻有序。村民蜷縮在供桌后,頭埋得很低,沒人敢抬頭看一眼。有個小孩的衣角露在外面,被大人狠狠拽了回去,悶哼一聲咽在喉嚨里。我轉身,將他們擋在身后。殿門剛剛合上,木軸發出沉悶的響,梁上的灰簌簌落下。燭火輕輕一跳,映出柱子上幾道刻痕——“守門者獻祭”,字跡歪斜,像是用指甲生生摳出來的,邊緣還沾著暗紅的痕跡,不知是血還是銹。

      臺階上傳來拐杖點地的聲音,篤,篤,篤,敲在青磚上,敲在人心上。

      張懷仁站在祠堂門口,拄著那根熟悉的棗木杖,杖頭銅鈴輕顫,發出細微如風鈴般的聲響。他沒看我,目光落在地上一塊碎玉上。那是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此刻已裂成數片,散落在磚縫之間。他蹲下去撿,手指抖得厲害,腕間的褪色菩提子隨著動作晃動,珠子相碰,發出細碎而空靈的響。我看見他指尖劃過其中一顆菩提子,那珠子上有道極淺的刻痕,像個“祭”字。

      我盯著他的手。

      那裂開的玉片內側,浮現出一道紋路——與我掌心銅牌背面的一模一樣。昨夜在密室,銅牌發燙,刻字凸起,顯出一行小字:“心音為引,血紋為證。”而現在,這紋路竟再次出現,就藏在那斷裂的玉石深處,在燭火下泛著暗綠的光。

      他忽然抬頭,嘴唇微動,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怕驚動什么:“三十年前我便知曉,初代遺書里‘開門者罪’指的是……”

      話未說完,他像是被無形之手扼住喉嚨,臉色驟然漲紅,隨即迅速轉為慘白。他捂住嘴,指縫間滲出一點暗色的東西,不是血,更像是凝固的墨。他沒有咳嗽,也沒有倒下,只是死死攥著那塊碎玉,指節泛白,幾乎要嵌進掌心里。

      屋頂突然塌了一角。

      瓦片轟然砸落,塵灰飛揚,遮蔽視線。我抬手擋住臉,耳邊響起靴底碾過碎瓦的聲響。抬頭時,三個人已經立在屋脊破洞邊緣,灰袍罩體,面具覆面,手中長刃冷光流轉。他們沒有躍下,就那么靜立著,如同三尊石雕,灰袍下擺被風卷得獵獵作響。

      接著是第四個。

      他輕飄飄落下,踩在供桌邊緣,刀尖直指我咽喉。

      第五個、第六個……他們從不同方向破頂而入,動作整齊劃一,落地無聲。六人呈扇形圍住我,站定后再無動靜。刀鋒在燭光下泛著寒芒,映得人臉都泛出青綠。供桌后傳來一聲壓抑的抽氣,是個老漢,他大概認出了灰袍的樣式,渾身都在發抖。

      張懷仁仍跪在地上,未起身。他望著那些人,眼神變了。不是恐懼,而是認得——他知道他們是誰。他的喉結滾了滾,想說什么,最終還是閉緊了嘴,目光落在尸山底層那具灰袍尸體上時,肩膀控制不住地瑟縮了一下。

      我低頭看向手中的遺書殘頁。這張紙是昨日從密室帶出的,沾著金液,背面有個“罪”字,下半部分卻被落下的塵灰恰好糊住。我伸手欲擦,指尖剛觸到紙面,掌心銅牌猛然刺痛,宛如烈火灼燒,燙得我指尖發麻。

      我反手一刀劃破左掌。

      鮮血滴落,正中“罪”字。紙面一震,金光自血跡處蔓延開來,整張遺書緩緩浮起,懸于半空。光芒越來越盛,剎那間照得祠堂亮如白晝。那些灰袍人第一次有了反應——齊刷刷后退半步,刀尖微偏,似被某種力量所懾,面具下的呼吸聲隱約亂了節奏。

      金光中浮現出畫面。

      一道青銅巨門,高不見頂,門后是無盡深淵。無數尸體堆疊在一起,全都穿著守門人的服飾,面容平靜卻空洞。他們層層壘疊,形如山丘,每一具尸骸胸前都插著一柄刀,正中心貫穿心臟。最頂層那具尸體,胸口插著半柄黑金古刀,刀身銹蝕,鎖鏈斷裂——與我腰間佩刀同源。

      那張臉,是我的。

      不止一個。每一具尸體的臉,都是我的。

      他們雙手交疊于胸前,姿勢一致,仿佛一場延續千年的獻祭儀式。有些尸體早已腐爛,露出森森白骨;有些尚存皮肉,皮膚青灰,雙眼緊閉。可當金光照過時,所有尸體的眼睛,同時睜開。

      燭火在這時變了顏色。

      不再是昏黃,而是幽幽的青綠色,如同墳地里的鬼火。這光映在灰袍人的刀上,也映在門后的尸山上。兩處寒光連成一片,分不清哪是現實,哪是幻象。

      我感覺到胸口有東西在動。

      不是心跳,是別的。像是有什么順著血脈往上爬,停在肋骨下方,輕輕敲打。一下,又一下——與那些尸體睜眼的節奏完全同步。

      張懷仁終于站了起來。他走到供桌前,將碎玉輕輕放在香爐旁,動作慢得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手仍在顫抖,但眼神已穩。他看了我一眼,又望向空中漂浮的遺書,嘴唇微動,終究未語。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也見過這個畫面。三十年前,一定見過。

      否則不會藏起完整的遺書,不會偷偷給我草藥,不會在我幼年高燒囈語時,一遍遍摸我的脈搏,眼神里藏著說不清的情緒。

      灰袍人重新逼近。

      步伐一致,刀鋒壓低。領頭的那個抬起左手,做了個手勢——三根手指并攏,拇指貼掌心,食指微微外翻。

      這是張家的認親暗號。

      奶奶教過我。唯有至親血脈,方可使用。

      他們怎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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