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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夜探營地,迷魂幻陣

      月光落在祖祠的門框上,銅盒里的血痕仍在發燙。我沒有多看一眼,轉身便走。張懷仁站在供桌前,一動未動,也未再語。我知道他不會追來,也不需要他跟上來。

      手腕上的傷口已經裂開,鮮血順著掌心滑落,滴在門檻外的青磚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抬手用袖口壓了壓傷口,腳步未曾停歇。營地在村北的坡地,離這里不到半里路。我能清晰感知麒麟血在體內緩緩流動,每一次心跳都讓血溫升高一分。這不是好事——血流過快會加速封印松動,可此刻,我已無暇顧及。

      樹影斜鋪在路上,我貼著墻根前行,縮骨功讓身形緊收如刃,呼吸也壓到最低。坡頂處,灰袍人的營地已然可見:黑布搭成的帳篷圍成一圈,依先天八卦方位排列,寂靜無聲,唯有帳間繚繞的黑霧隱隱透出陰寒之氣。我沒走正門,繞至東南巽位——此處風勢最強,正是陣法流轉最弱之處。但我的目標是離位,火屬之位與血脈共鳴最烈,若此營有陣眼,必藏于此。

      我從兩頂帳篷之間的縫隙穿入,足尖點地,踩在干枯的草葉上毫無聲息。地面微濕,似曾灑水壓制痕跡。行至離位帳篷前,我蹲下身,右手食指貼地,發丘指探入土層,觸到一道細微卻規律的紋路。一絲熱感順指尖傳來,是卦象節點在震顫。沒錯,就是這里。

      掀開簾子,帳內無燈,中央地面刻著一道淺淡的離卦紋路。我剛踏進一步,腳下卦紋驟然亮起猩紅光芒,色澤如同凝固未久的血。帳壁四周開始滲出濃稠黑霧,翻滾聚攏,很快凝成一張人臉——眉骨高聳,嘴角微揚,正是張懷禮的模樣。

      他開口了,聲音并非來自空中,而是直接在我腦海中響起:“你終于來了。”

      我沒有回應,也未拔刀。這類幻象我見過太多。這是陣法抽取活人血脈氣息所化的擬形之術,能復現記憶中的音容笑貌,卻有一個致命破綻——它太完整了。真正的張懷禮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現身,更不會只站在這里說話。

      我咬破舌尖,一口滾燙的麒麟血噴出。血霧在空中散開,撞上黑霧凝聚的人臉瞬間,那張臉劇烈扭曲,發出一聲尖利嘶叫。紅光驟滅,黑霧炸裂,帳內溫度驟降。地面轟然裂開一道縫隙,裂縫深處,露出一面青銅鏡。

      鏡子立于地下,鏡面朝上,幽光流轉。我走近幾步,看清鏡背所刻符文——竟是“鎖魂引”的變體,一種專為困鎖活人魂魄而設的邪陣。指尖一滴血落下,觸及鏡面剎那,整面鏡子劇烈震顫,隨即“咔”地一聲碎成無數殘片。

      鏡后空間開始扭曲,仿佛水面被撕裂。一道鐵鏈自地下垂落,末端釘入一人胸腹之間。那人倒懸著,半截身子露在地面之外,衣衫破碎,臉上血污交疊。我看清了他的臉——是張守墓。

      他還活著,但氣息極弱,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掙扎求存。鐵鏈貫穿的位置巧妙避開心臟,卻卡在肺葉之間,令他無法發聲呼救。左手垂落身側,五指蜷曲,似乎臨死前仍緊握著什么。

      我俯身探其鼻息,一絲微弱的熱氣拂過指尖。就在此時,帳外傳來腳步聲,不止一人,節奏一致,踩在草地上的聲響整齊劃一。灰袍死士來了。

      我沒有后退,反而向前半步,立于青銅鏡殘骸之前。黑金古刀緩緩出鞘一半,刀鋒斜指地面,寒光映照四壁。帳外人影在簾外停下,模糊輪廓圍成半圓,卻無一人貿然闖入。

      我低頭看向張守墓的手。中指與無名指之間夾著一小片布條,顏色深褐近黑,似是從某種長袍上撕下。邊緣磨損嚴重,一角繡著半個符號,殘缺難辨全貌。我輕輕取出,收入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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