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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血陣退敵,祖祠暗格

      腳步聲從村西傳來,越來越密,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重錘。我站在槐樹坑邊,手臂發麻,視線邊緣開始發黑,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層昏沉的血色。張雪刃的匕首還插在泥土里,根須已縮回地底,只剩一個森白的刀柄露在外面。尸煞高舉權杖佇立不動,黑血懸停在杖尖,凝而不落,像一顆沉甸甸的毒瘤。遠處鈴聲急促,夾雜著沉悶的腳步,仿佛有龐然之物正從村落深處壓來,帶著碾碎一切的威勢。

      我沒有時間猶豫。轉身奔向祖祠,每一步都踩在青磚的裂痕上,腳下傳來微弱震感,像是沉睡的地脈被滾燙的麒麟血喚醒,正與我血脈共振,發出低低的嗡鳴。手腕上的傷口仍在流血,血滴落在路上,顏色比先前更深,是近乎發黑的赤紅,落地時發出輕微的“滋”聲,如同水珠濺上燒紅的鐵板,驚起一縷轉瞬即逝的白煙。

      祖祠前坪已聚集了人。張懷仁拄著棗木杖立于臺階前,身后是十幾名守舊派族人,皆身穿深色長袍,手中握著銅鈴與符紙,臉色凝重如鐵。見我疾奔而來,立刻有人抬手阻攔,銅鈴碰撞出細碎的脆響。張懷仁未語,只是重重將杖頓地,聲音渾濁卻有力,像從喉嚨里碾出來的:“你不能進去。”

      我沒有停下。沖至祠前青石板中央,右手反手抽出黑金古刀,刀鋒一轉,寒光掠過左手手腕。鮮血涌出,順著手掌流淌而下,帶著灼人的溫度。我蹲下身,用血在石板上畫線,指尖因失血而劇烈顫抖,落筆卻穩得可怕——那些刻在血脈深處的記憶,被麒麟血與地脈的共振徹底喚醒,幼年在守門記錄上見過的陣圖驟然清晰,逆向八卦的紋路在腦海里燃燒,中央嵌一個遒勁的“鎮”字,轉折處三點暗記,正是引動地脈之力的關鍵。

      張懷仁怒喝:“住手!那是祖傳陣圖,豈容你擅自改動!”他快步上前欲拉我,枯瘦的手指帶著風的涼意。我猛然抬頭,眼底翻涌著麒麟血特有的金紅光芒,他看見我的眼睛,腳步頓時僵住,像是被無形的力量釘在了原地。他認得這種眼神,那是屬于初代守門人的決絕;也認得這血的顏色,那是張家純血獨有的滾燙。

      最后一筆落下,我松開手,血珠精準地滴落陣心。地面驟然震動,一聲巨響自地下迸發,像是沉睡千年的巨獸蘇醒。九根青銅柱破土而出,環形矗立,柱身刻滿扭曲的上古符咒,那些符咒似活物般在金光中流轉,發出細微的龍吟。金光自刻痕中亮起,迅速連成一片光幕,光幕邊緣泛著鋒利的寒光,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撲來的尸煞被狠狠撞在光幕上,發出凄厲的嘶吼,黑氣撞上光幕,發出刺耳的“嘶”聲,隨即如同冰雪消融般消散如煙,連一絲痕跡都未留下。

      我靠著一根青銅柱坐下,呼吸沉重得像破風箱,每一次喘息都帶著血腥味。手臂已然麻木,血仍不止,順著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濺起細小的血花,但我沒有去按。張懷仁站在臺階上,臉色發白,手中的棗木杖微微發抖,杖頭的翡翠扳指裂紋又深了幾分。他盯著光幕上流轉的符咒,又看向我手腕上不斷涌出的血,嘴唇微動,終未出聲,眼底翻涌著震驚、忌憚,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絕望。

      守舊派族人低聲議論起來,聲音里沒了先前的篤定。有人說此陣非祖制所傳,不該由外人啟動;也有人道光幕確能御敵,眼下不是爭執之時。聲音斷續,我聽得不甚分明,只察覺幾道目光在我與青銅柱之間來回游移,先前的敵意淡了,多了幾分敬畏。

      光幕之外,尸煞并未退去。它們圍在十米開外,低吼著抓撓地面,爪子在石板上劃出深深的印痕,黑氣翻涌不息,卻連光幕的邊緣都碰不到。其中幾具身上披著殘破灰袍,袖口露出刻滿符文的金屬義肢,義肢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與張遠山所用如出一轍,關節處還在微微轉動,像是在積蓄力量。

      我閉目片刻,緩了口氣,指尖的麻木感越來越重。再睜眼時,目光落在陣心那塊青石板上。板面已裂開一道細縫,裂縫恰好穿過“鎮”字中心,像一道猙獰的傷疤。一股古老而蒼涼的氣息從中滲出,與鐵盒照片、權杖銘文同源,微弱卻真實存在,像一雙眼睛,正透過裂縫注視著我。

      我撐著青銅柱起身,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栽倒。一步步走到裂縫前,蹲下探手入內,指尖觸到硬物,是一卷裹在油布里的東西。取出時油布已腐朽,輕輕一碰便碎裂成粉末,里面是一卷人皮卷軸,表面寫滿血字,字跡干枯發黑,透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我捏住卷軸一角,正欲展開,一滴血從手腕滑落,恰滴在卷軸末端。血觸人皮的瞬間,六個字驟然發燙,像是烙鐵貼在了皮肉上——“開門者,罪也”。焦痕自字尾蔓延,扭曲變形,似被烈火灼燒,那些焦黑的紋路卻與此前所見坐標、權杖印記完全一致,像一個刻入骨髓的詛咒。

      張懷仁忽然踉蹌了一下,伸手扶住身邊的族人,才勉強站穩。他死死盯著那卷軸,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連嘴唇都沒了血色。翡翠扳指在他指間裂開一道新縫,冰冷的碎片硌進掌心,他渾然未覺,目光凝固在那幾道焦痕之上,瞳孔劇烈收縮,像是看到了最可怕的真相。身后眾人也陷入死寂,無人再,連呼吸都放輕了。

      我緩緩卷起遺書,收入懷中。左臂仍在流血,血順著袖管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將陣圖的紋路染得更深。光幕依舊明亮,青銅柱穩定運轉,符咒流轉不息。尸煞在外徘徊,暫無新的動作,只是低低地嘶吼著,金瞳里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張懷仁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木頭:“你早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陣。”

      我沒有回答。低頭看著手腕的傷口,血仍在流,但麒麟血的熱度已開始回落,身體里的力氣正像潮水般退去。我知道這陣撐不了太久,血耗太多,身體已達極限,再撐下去,恐怕連站都站不穩了。

      遠處的鈴聲停了,腳步聲也消失了,世界突然安靜得可怕。尸煞仍圍著,卻不再撞擊光幕,只是齊齊轉頭望向村落深處,金瞳里的紅光越來越亮。它們像是在等待什么,等待一個能撕碎一切的指令。

      我扶著青銅柱站直,右手握住黑金古刀,刀身冰冷,貼著手掌,帶來一絲微弱的支撐。張懷仁沒有再阻攔,只是站在原地,望著我,眼神復雜得像一團亂麻,有不甘,有忌憚,還有一絲認命的疲憊。守舊派的人紛紛后退,讓出一條通路,看向我的目光里,已沒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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