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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精血顯紋,幻陣藏謎

      腳踩在青磚上的瞬間,掌心的傷口再度裂開。血順著指縫滲出,滴落在雪地上,顏色比尋常更深,泛著一絲金紅。我低頭看著那滴血,它沒有立刻凝固,反而在雪面微微擴散,像極了某種活物的觸須,爬行了一小段距離,才緩緩變黑,在雪地上烙出一個扭曲的印記。

      張雪刃站在三步之外,左手仍按著左肩。她的呼吸比剛才平穩了些,但手背的血管依舊突起發青,像一條條蜷伏的青蛇。她沒看我,目光死死鎖住老槐樹的方向,嘴唇緊抿,下頜線繃得筆直,像是在等待一個遲早會降臨的判決。

      我抬起右手,將人皮地圖碎片攤在掌心。碎片邊緣參差,由無數細小的人皮拼接而成,上面刻著“斷魂崖”三個字。指尖稍一用力,舊傷再次撕裂,更多血珠涌出,落在碎片表面。傷口傳來尖銳的刺痛,順著指尖蔓延到手腕,讓我的手指忍不住微微發顫。

      血觸碰到碎片的剎那,紋路驟然亮起一道金芒。那光不刺眼,卻極清晰,順著筆畫蔓延,勾勒出半枚圖案——是族徽,張家初代的標記。我認得這個紋路,鐵盒里的舊照背景上有殘跡,灰袍死士面具內側也刻著同樣的線條。三者同源,此刻在我掌心重合,金芒燙得我掌心一陣發麻。

      碎片開始發燙,緩緩升起,懸于掌心三寸高的位置。金光直指村尾的老槐樹,正對著樹干上那片斑駁的刻痕。那些刻痕我一直覺得不對勁,太規整,不像自然風化,倒像是人為劃出的符線。如今看來,它們的走向與碎片上的血紋完全一致,連轉折角度都分毫不差,像是用同一把刻刀鑿出來的。

      我收起碎片,朝槐樹走去。每一步落下,青磚都發出輕微的嗡鳴,與我胸腔里的心跳共振。

      腳步剛落,腳下傳來一聲鈴響。

      不是遠處飄來的,而是從地底直接傳上來的,清脆,頻率固定,像一根針直直扎進耳膜。每響一次,胸口就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悶痛順著肋骨向兩側蔓延,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我停下,抬手摸了下脖頸,圖騰的位置正在發燙,熱度比之前更烈,像是要燒穿皮膚,鉆進骨頭里。

      張雪刃低聲道:“別靠近。”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沒有回頭。發丘指伸出,指尖因為傷口的刺痛有些發僵,精準度比平時差了半分。指尖剛碰到樹皮,一股熟悉的血脈感應便傳了上來,和當年觸摸祖祠石碑時的感覺一樣,但更沉、更深,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地下沉睡了千年,正被這指尖的觸碰喚醒。

      我咬破指尖,將一滴精血抹在刻痕交叉處。血腥味在齒間彌漫開來。

      血剛落下,整棵樹干猛然一震。那些刻痕同時亮起金光,與碎片上的紋路共鳴,發出嗡嗡的低鳴。地面猛地一顫,腳下的泥土開始塌陷,磚石斷裂聲接連響起,像極了骨骼碎裂的脆響。我和張雪刃同時后退半步,坑口迅速擴大,一道三米深的裂口在槐樹根部炸開,黑霧從坑底翻涌而出,帶著一股腐朽的血腥味,嗆得我喉嚨發緊。

      霧中浮現出畫面。

      一張供桌,四只血碗,碗底刻著“啟”字。符紙貼在桌角,墨跡未干。火盆里燒著半卷竹簡,煙灰打著旋升空。這些景象一閃即逝,卻又無比真實。我知道這是幻象,可身體還是僵了一下,指尖的刺痛驟然加劇。這場景我在地宮的記憶里見過三次,每次都出現在血池中央的槐樹旁。那時我以為只是象征,現在才明白——這棵樹,就是通道的錨點。

      張雪刃的呼吸猛地一滯。她盯著坑底,左手死死掐住左肩,指甲幾乎嵌進肉里,聲音壓得很低,帶著濃重的恐懼:“那是……支派覆滅那晚的祭壇。”她的目光死死黏在幻象里的供桌上,眼眶微微發紅,我能看見她的睫毛在顫抖——那是她藏在供桌下的夜晚,是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沒說話。幻象消失了,但黑霧還在。坑底傳來動靜,泥土翻動,枯枝斷裂。一具尸煞從地下躍出,全身裹著褪色的張家制式尸布,尸布下的骨骼輪廓猙獰可怖,右手緊握一柄青銅權杖。杖身云紋纏繞,頂端四個字清晰可見——改天換地。

      尸煞落地未停,直撲而來。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冰冷的寒意。我往后撤步,脊背抵住坑壁,粗糙的石壁硌得我生疼。反噬的痛感仍在,手臂發沉,像灌了鉛,我知道自己出刀的速度會慢半息。我沒拔刀,左手迅速將人皮碎片貼在左臂舊疤上。疤痕是幼年封印血脈時留下的,猙獰的疤痕爬滿了半個手臂,是我童年最清晰的記憶——冰冷的符咒,刺骨的藥液,還有師父那句“守住血脈,就是守住一切”。碎片一碰疤痕,皮膚頓時傳來一陣灼痛,像是被烙鐵燙過,冷汗從額角滑下,順著下頜線滴落,砸在地上,碎成一片冰涼。

      尸煞在坑邊停下。它沒有繼續沖,而是舉起權杖,杖頭對準我。那四個字突然滲出黑血,熒光般的液體泛著詭異的綠光,順著云紋往下流。奇怪的是,黑血流動的順序,竟與我手中碎片血紋亮起的節奏完全一致,像是一場無聲的合奏。

      張雪刃開口,聲音有些抖,卻比剛才多了幾分篤定:“那不是名字,是咒文。”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里的哽咽,“支派密卷里有記載,‘改天換地’是初代守門人的鎮門咒,能引動血脈之力,控制門的開合。但后面還有一句——咒文可逆,引尸破門。”她頓了頓,補充道,“密卷里還說,槐樹根須是陣眼的鎖扣,怕金鐵之氣,用匕首能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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