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盜墓筆記:東北張家 > 第202章 血脈引雷,群尸圍村

      第202章 血脈引雷,群尸圍村

      雪地上的腳印還很新,張起靈站在祭壇最后一根石柱前,風從西邊吹來,帶著一股金屬銹蝕的氣息,混著雪粒打在石柱的族紋上,發出細碎的噼啪聲。他一動未動,右手垂在身側,指尖微微發麻,那是血脈奔涌后殘留的震顫。黑金古刀仍在鞘中,但刀柄已變得溫熱,熱度順著掌心漫進血管,仿佛有了呼吸,與他的心跳同頻共振。

      張雪刃立于廢墟缺口處,左手死死按著左肩,那處不再只是發熱,而是像有無數細蟲在皮膚下蠕動,族紋凸起,青黑的紋路在蒼白的皮膚下若隱若現。她凝視前方濃霧,目光未曾偏移半分,短刀未出鞘,手只是搭在刀柄上,指節時而繃緊泛白,時而松開,又再度收緊,掌心已沁出冷汗。

      地面震了一下。

      不是來自地底深處,而是近的,就在腳下。張起靈低頭看向雪面,發現腳邊的積雪正以極慢的速度塌陷,雪粒無聲地被吸進裂縫,如同被某種蟄伏的巨獸悄然吞吐。裂縫順著石柱底座爬行,蛛網般蔓延,最終停在那道漆黑的縫隙前,縫隙里的黑霧翻涌了一下,又迅速縮回,像是在忌憚什么。

      鐵鏈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不再是拖拽,而是拉動。鏈條繃緊的銳響自地底傳來,帶著沉悶的震顫,仿佛有什么東西正被強行拽出牢籠。張起靈抬起右手,掌心朝上,血液在血管中驟然加速奔涌,燙得整條手臂泛紅,皮膚下青筋虬結,腕間那道守門人舊疤隱隱發亮,與血脈的熱度相互呼應。他清楚,這股熱度并非源于身體,而是從血脈深處涌出,是麒麟血對同類氣息的本能覺醒。

      霧中浮現出第一個影子。

      灰袍,面具,步調一致得如同復刻。那人并非行走,而是足尖點雪滑行而來,鞋底不沾半分雪沫,落地無聲,像一道沒有重量的幽魂。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三十余道身影從不同方向浮現,圍成一個完美的圓,將祭壇遺址徹底封鎖。他們手中的青銅勾鐮低垂,鐮刃上覆著一層暗色物質,像是干涸已久的血殼,在昏暗中泛著冷光,隱隱散發著壓制血脈的陰寒之氣。

      為首的死士停下腳步,面具正對張起靈,面具內側的血色紋路亮起紅光,與鐵盒照片上的坐標分毫不差。他緩緩抬手,勾鐮隨之舉起,其余人同步動作,陣型驟然閉合,殺意如寒流般凍結空氣,連風都似被割成了碎片。

      張起靈閉眼。

      麒麟血在體內奔流,直沖四肢末端,耳膜嗡嗡作響,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戰鼓擂動,也能感受到血脈與刀之間的共鳴越來越強。刀鞘開始劇烈震顫,獸面紋裂開細縫,金色光芒從中滲出,映亮了他低垂的眼睫。

      他睜眼。

      瞳孔泛起血色,右手猛然握緊刀柄,指節發力,骨節泛白。

      黑金古刀出鞘半寸,雷光炸裂。

      一道凝練的金線自刀鋒射出,精準得如同長了眼睛,直擊前方死士面具中央的紅紋。那紋路劇烈閃爍,發出一聲脆響,瞬間崩裂,面具碎片四濺,帶著刺鼻的青銅腥氣。死士身軀僵住,關節咔咔作響,皮膚由內向外鼓脹,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體而出,隨即轟然爆開,化作一堆青銅粉末灑落雪地,粉末落在雪上,滋滋作響,騰起縷縷白煙。

      雷光未止。

      它以第一具尸體為中心,呈環形擴散,金紅色的光芒如同水波般蕩開,掃過整個陣列。這一次不再是精準的點殺,而是無差別的血脈威壓——每一名死士的面具同時亮起紅光,又在同一瞬碎裂,那些刻著坐標的紋路,在麒麟雷光下不堪一擊。他們的身體開始解體,關節寸寸斷裂,骨骼外露,最終盡數崩塌為粉末,三十多具尸體,十息之內,全數湮滅,只余下漫天飛舞的青銅碎末,在金光中如同塵埃。

      張起靈收刀入鞘,動作平穩得近乎刻板,但垂在身側的右手微微顫抖,掌心已滲出血珠——那是強行引動血脈力量的反噬。鮮血順著手腕流下,在刀鞘口積了一小片,被熱度蒸干,留下暗紅的印記。他指尖發麻,手臂傳來陣陣刺痛,血脈的流速驟然放緩,像是被抽走了大半力氣,卻依舊挺直脊背,未曾彎腰。

      空中飄起了碎屑。

      那些是人皮,薄如蟬翼,邊緣焦黃,似被火燎過,又帶著青銅的冷硬質感。它們原是封印在死士體內的秘信,以死士之皮為載體,以血脈為牽引,此刻因雷光激發而脫離,隨風浮起,在半空緩慢旋轉。有的貼在殘柱的族紋上,有的落在雪地,更多的則像是被無形的手牽引,聚在一起,自動拼接——碎片邊緣的紋路嚴絲合縫,如同鑰匙嵌入鎖孔,最終拼合成三個字:

      斷魂崖。

      字跡由無數細小的人皮碎片組成,邊緣參差,筆畫卻清晰可辨,泛著淡淡的血色。這三個字懸在離地三尺之處,微微晃動,仿佛被人用手指刻入虛空,紋路與他腕間的舊疤、鐵盒照片的坐標同源,是張家獨有的引路紋,只有純血者才能觸發拼接。

      張起靈沒有伸手觸碰。

      他僅用右手指腹在空中虛劃,沿著“斷”字的第一筆緩緩移動,發丘指的觸感敏銳,能捕捉到紋路間殘存的血脈氣息。指尖觸及空氣的剎那,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一座懸崖,崖底埋著一扇青銅門,門上纏繞著密密麻麻的鎖鏈,鏈尾連著一只蒼白的手掌,掌心朝天,五指張開,掌紋與他的分毫不差。

      畫面一閃即逝,快得像是幻覺。

      他放下手,目光轉向腳下的雪地。那些青銅粉末正在融化,滲入凍土,雪地上留下一個個暗紅的印記,殘留的紋路與人皮碎片上的字跡完美契合。他知道,這是線索,也是警告,是灰袍勢力遞來的戰書,也是宿命布下的陷阱。

      張雪刃走了兩步,停在他三步之外,這個距離是兩人多年來形成的默契,不遠不近,既是防線,也是界限。她未開口,只看了一眼空中懸浮的“斷魂崖”,又望向村西方向,眼神復雜。她的族紋已不再跳動,臉色卻仍有些蒼白,左肩的皮膚下,紋路依舊隱隱作痛。

      遠處傳來一聲鳥叫。

      不是麻雀,也不是寒鴉,聲音尖利,像是從枯木上硬生生刮下來的,刺破濃霧。張起靈轉頭望去,看見村尾那棵老槐樹的輪廓在霧中若隱若現,樹干扭曲盤結,光禿禿的枝條伸展,宛如一只趴伏在地的巨獸,樹根處的雪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風忽然變了方向。

      帶來陳年木頭腐爛的氣息,混著泥土與某種難以說的腥味,那是尸氣與青銅銹混合的味道。張起靈抬手摸了下脖頸,那里原本淡去的守門人圖騰再次發燙,熱度比先前更甚,燙得他喉結滾動。他沒有收回手,反而用力按了一下,指腹摩挲著圖騰的紋路,似要壓制那股想要破體而出的力量。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