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原本秦耕準備把自己的事攤在桌面上,讓徐江月選擇,也沒搞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件事竟然沒有做成。
    秦耕決定暫時緩一緩,他感覺,阻止他攤牌的并不是別人,恰恰就是徐江月!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聰明了?
    秦耕都拿不定主意了。
    他決定暫時緩一緩,靜觀事態的變化。
    說不定,事情并不是太糟糕,甚至他在想,是不是兩個女人達成了默契呢?
    不可能。
    沒有這樣豁達的女人,其實,即使是林悅都在心頭上有陰影,何況徐江月呢?
    秦耕和正常一樣,第二天準時7點鐘起床,8點差15分鐘到達。
    辦公室主任小周總是在秦耕之前到達了昆醫,他作為秦耕的第4任辦公室主任,只能比前任做得更好。
    “這幾天有沒有比較特殊的事情?”秦耕主動問小周。
    小周其實并不小了,36歲的男人典型的中年人。
    他和大秘還是有區別的,大秘是昆醫辦公室主任,小周是秦耕辦公室主任,他最近才晉升處級。
    “還好,沒什么值得您關注的事情。噢,對了,趙副校長離婚了,來找你匯報。”周主任把一疊文件放在秦耕桌上。
    “哦,離婚了?什么原因?”秦耕伸手把文件分成兩半,上面這半拖過來。
    “具體的還是他會來向你匯報的。他們的事,我們做下屬的真的不好議論。”周主任很有分寸地說。
    “嗯,我們僅僅是私底下聊聊。”秦耕打消他的顧慮。
    “呃,據說,趙副校長被綠了。”周主任話里頭有一絲快樂的味道。
    秦耕吃了一驚,“被綠了?”
    說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老年辦王主任打來電話,“今早,老校長許少木死了,在公園草坪里死的。”
    秦耕吃了一驚。
    “死因搞清楚了嗎?”秦耕穩了穩情緒。
    “公安已經介入,但是,家屬不同意解剖。初步估計是心梗。”電話里王主任說。
    “公安同意嗎?他家屬不同意,這怎么可以呢?”秦耕感覺這件事可能沒這么簡單。
    “家屬說,肯定是心梗,因為,他在十年前也得過心梗。”王主任解釋。
    “好,我稍后就過了,尸體在哪里?”
    秦耕覺得有必要去一趟,一方面他是老領導,另一方面,他想動員許少木兒子做尸體解剖。說白了,秦耕不相信他是自然死亡。
    半小時后,秦耕到了殯儀館,見到了許少木的兒子,刑警還在做他們的工作,希望他們同意做尸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