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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6章夜談,暗涌(下)

      小七倒吸一口涼氣:“畫得這么像……不是普通目擊者能描述的。”

      花癡開眼中寒光一閃:“是‘天局’的手筆。他們不便直接出手,便借官府之力來拖住我們。”

      這時,客棧各房間的住客都被官兵吵醒,陸續來到前廳。東廂的北地刀客、西廂的神秘貴婦一行人、后院啞巴死士……三批人都出現了。

      花癡開仔細觀察。北地刀客們面色不悅,但還算克制,為首的頭領甚至主動與武官交談,出示了某種文書。武官看過文書后,態度明顯客氣許多。

      神秘貴婦則戴著面紗,由兩名侍女攙扶,對官兵的盤問愛答不理,只讓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出面應對。那老者掏出一塊令牌,武官見后竟然躬身行禮,直接放行。

      最奇怪的是后院那些啞巴死士。他們沉默地站成一排,面對官兵的詢問毫無反應,只是齊刷刷看向為首的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函遞給武官,武官拆開一看,臉色驟變,連忙將信函恭敬遞回,揮手讓官兵讓開道路。

      三批人,三種身份,卻都能讓官兵忌憚放行。

      “公子,輪到我們了。”阿蠻低聲道。樓下的官兵已經開始逐層搜查,腳步聲越來越近。

      花癡開略一思索,迅速從行囊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些褐色藥膏抹在臉上。藥膏觸及皮膚,迅速改變膚色,讓他看起來像是常年奔波曬黑的旅人。他又將頭發打亂,束發的布帶換成一根粗糙草繩,再換上一件打著補丁的舊衣。

      “小七,阿蠻,你們從后窗走,去鎮外三里處的土地廟等我。”他快速吩咐,“我應付完官兵便去匯合。”

      “公子不可!”兩人同時反對。

      “放心,他們要找的是‘年輕俊秀的賭術高手’,不是‘黑瘦的窮苦腳夫’。”花癡開笑了笑,那笑容在改變后的臉上顯得有些憨厚,“況且,我也想趁機探探,這些官兵到底知道多少。”

      小七還要說什么,樓梯口的腳步聲已近在咫尺。花癡開揮手:“快走!”

      兩人一咬牙,翻身從后窗躍出,融入夜色。

      房門被粗暴推開時,花癡開正蹲在墻角,瑟瑟發抖地整理一堆破舊行李。兩個官兵持刀闖入,火把照亮了狹小的房間。

      “起來!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一個官兵厲聲喝問。

      花癡開“驚恐”地站起來,操著濃重的鄉音:“軍、軍爺……小的叫阿牛,從、從北邊逃荒來的,想去南邊找活計……”

      “逃荒?”官兵上下打量他,又翻檢了他的行李――幾件破衣、半塊干糧、一個破碗,確實像逃難之人。“可曾見過這個人?”另一官兵展開畫像。

      花癡開湊近看了半天,茫然搖頭:“沒、沒見過……這公子哥兒長得真俊,小的要是見過,一定記得。”

      官兵又盤問幾句,見他回答磕磕巴巴、眼神躲閃,完全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農夫模樣,便失去了興趣。

      “行了,最近鎮上不太平,晚上別亂跑!”官兵警告一句,轉身離開,去敲隔壁的門。

      花癡開“唯唯諾諾”地應著,等官兵走遠,眼中才閃過一抹精光。他快速收拾了一下,背起行囊,從樓梯悄悄下樓。

      前廳里,大部分住客已經核查完畢。北地刀客和神秘貴婦的人已經回房,啞巴死士們則站在角落,如同雕塑。武官坐在桌邊,眉頭緊鎖,顯然沒找到畫像上的人。

      花癡開低著頭,佝僂著身子,想混在人群中溜出去。剛走到門口,卻被一個官兵攔下。

      “站住!去哪?”

      “軍、軍爺……小的沒錢住店了,想找個屋檐蹲一宿……”花癡開賠著笑臉。

      官兵正要揮手趕人,那武官忽然開口:“等等。”

      他走過來,目光如刀,上下審視花癡開。花癡開心中一凜,但面上依舊保持著惶恐。

      “你手上的繭子,”武官忽然抓起他的右手,“不是干農活磨出來的。”

      花癡開右手虎口、指腹確實有薄繭――那是常年練習賭具、把玩骰子牌九留下的痕跡。尋常農夫該是掌心、指根有繭,位置不同。

      “軍爺明鑒……小、小的以前在賭坊當過伙計,給人端茶遞水,也學過兩手搖骰子……”花癡開“慌亂”地解釋,“后來賭坊倒了,沒活計,才去種地的……”

      這套說辭倒也合理。武官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判斷真假。

      就在這時,客棧外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騎快馬沖至門前,馬背上跳下一個穿黑衣的漢子,直奔武官,附耳低語。

      武官臉色大變,顧不得再盤問花癡開,急聲下令:“所有人,立刻上馬!去鏡湖方向!”

      官兵們迅速集結,翻身上馬,火把如龍,向鎮外疾馳而去。

      花癡開站在原地,看著官兵消失的方向,心中疑云更重。那黑衣漢子說了什么,讓武官如此著急?鏡湖方向……出了什么事?

      他正要離開,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小兄弟,可是要去鏡湖?”

      花癡開轉身,見說話的是西廂那位神秘貴婦的管家老者。老者約莫六十歲,須發花白,面容慈祥,但眼中精光內斂,顯然不是普通老人。

      “老丈說笑了,小的就是逃荒的,哪知道什么鏡湖……”花癡開繼續裝傻。

      老者笑了笑,從袖中取出一物,遞到花癡開面前。

      那是一枚玉佩,通體潔白,雕成柳葉形狀。玉佩在月光下泛著溫潤光澤,與母親信箋上的水印標記,一模一樣。

      花癡開瞳孔微縮。

      “靜明師太讓老朽轉告,”老者聲音壓得極低,只有兩人能聽見,“‘故人之子若至,可憑此柳葉,夜入慈航’。”

      他將玉佩塞入花癡開手中,轉身離去,仿佛只是隨手施舍了一個窮苦人。

      花癡開握緊玉佩,溫潤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他看向老者離去的方向,西廂的燈火已經熄滅,那批人似乎已經連夜離開了。

      北地刀客、神秘貴婦、啞巴死士、官府官兵……還有靜明師太的傳信。

      鏡湖之地,已是暗涌如潮。

      他將玉佩收入懷中,不再停留,快步走出客棧,向鎮外土地廟方向而去。

      夜風吹過空曠的街道,帶來遠方的氣息――濕潤的、帶著湖水腥味的風。

      鏡湖,越來越近了。

      而那里等待他的,恐怕不止是母親的線索,還有一張早已織就、籠罩整個花夜國賭壇乃至國運的驚天巨網。

      花癡開抬頭望月,月色清冷。

      他摸了摸懷中的地煞令和柳葉佩,眼中癡態盡褪,只剩下如冰如鐵的清明。

      “天局……財神……國運賭局……”

      他輕聲念著這三個詞,腳步不停,沒入夜色深處。

      (第376章完)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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