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斌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手里的東西,他猶豫了一下,嘴唇動了動,但最終還是沒有推拒,將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然后才對那女人點了點頭。
那女人又笑著擺了擺手,這才扭著腰肢,一步三搖地走了。
劉文斌站在原地,望著那女人離開的方向呆立了片刻,才轉身往家走。
躲在墻后的蘇艷華,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頭頂,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又冷又痛,幾乎無法呼吸!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劉文斌?
那個在她面前總是端著架子、對她冷淡敷衍的劉文斌,竟然和別的女人在巷口拉拉扯扯,還收了人家的東西?
那女人看他的眼神,那親昵的姿態……絕不僅僅是普通同事關系!
如果……如果劉文斌真的在外面有了人,那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劉母本來就看不上她,到時候還會容得下她嗎?
她所有的算計和忍耐,豈不是都成了笑話?
蘇艷華快速的走回了家,深夜劉文斌才回來。
進屋后被坐在床邊的蘇艷華嚇了一跳。
“不開燈坐這兒干什么?”
他一邊脫外套,一邊隨口問道,語氣里帶著不耐。
蘇艷華沒說話,只是緩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將那張已經被她捏得皺巴巴的信紙,舉到他眼前。
她的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壓抑而嘶啞:“劉文斌……這是什么?”
劉文斌的目光落到信紙上,臉色驟然一變,瞳孔微縮。
他下意識地就想伸手去奪,但蘇艷華猛地縮回了手。
“你聽我解釋……”劉文斌的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被強裝的鎮定覆蓋,“這是學生寫的感謝信,亂七八糟的,我都沒當回事……”
“感謝信?”蘇艷華尖聲打斷他,眼淚終于忍不住奪眶而出,“感謝信會寫‘情之所至,難以自抑’?”
“感謝信會寫‘想起你的側臉就覺得時光溫柔’?”
“劉文斌!你當我是傻子嗎?!”
她揮舞著那張信紙,聲音凄厲:“還有巷口那個女的,就是她對不對?你們到底背著我勾搭多久了?!”
“你胡說什么!”劉文斌也提高了音量,臉上浮現出被戳破的惱羞成怒,“蘇艷華!我警告你,不要無理取鬧!這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學生寫的!我跟她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那你把信藏在衣服口袋里干什么?“”
“什么都沒有你身上哪來的香水味?什么都沒有你最近天天那么晚回家!”
蘇艷華步步緊逼,積壓了太久的怨氣和恐懼在此刻徹底爆發。
“劉文斌!我為你懷孩子,在你們家當牛做馬,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她的哭喊聲驚動了外面的劉母。劉母沉著臉推門進來,不滿地呵斥:“吵什么吵!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清靜了!”
當她看到蘇艷華手里的信紙和滿臉的淚水,以及兒子難看的臉色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媽!”蘇艷華像是找到了救星,哭著把信遞過去,“您看看!文斌他……他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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