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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葉夢

      他拿出了隨身帶來的一個u盤,插入電腦中,電腦連接著一對音箱。一會兒出現了“沙沙”的聲音出來了。確實是我的聲音。是有讓妻子將筆記本的隔層剪開的說法。我說: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是筆記本!不是手稿本!我不是說是我在公司時的那個筆記本!里面確實有一份材料,記錄著公司的機密。”

      我不敢將真話告訴他,生怕他們到時借我的話,去跟我家人要那份真正的材料。我妻子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被人一詐,容易上當。如此,我不是前功盡棄了嗎!他見我聽了錄音,還是這么說,倒也沒有了辦法。僵持了一會,便悻悻地走了。走之前,他又說,他還會再來的!來就來唄!他來了,至少我不用曬太陽!我還真巴不得他每天來呢!

      那天晚上,那位副監獄長又來了,陪同他來的,是一大隊的教導員。我心想,這還差不多,一大隊的教導員來,才名正順呢!副監獄長說:

      “是不是有想法啊!隔離審查之后,又送你嚴管,還給了你一個處分!”

      我說:“很正常啊!在這種地方,有什么道理可講!不是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我就逆來順受得了!”

      他說:“逆來順受還不夠!”

      我不明白:“哪還要我怎么樣?”

      他笑著說:“你自己想!”

      我朝他看看,說:“你這是司馬昭之心呢!”

      他顯然并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怔怔地看著我,邊上的那一位接口了:“我們給那家公司開增值稅發票,只是收了三個點而已!”

      我朝他擺了擺手,我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隱藏截留資金的做法。將截留資金作為虛開增值稅發票的返利!把我的思路引向歧途。我說:

      “你少跟我說,什么增值稅!你一個純加工的企業開什么增值稅發票!這方面我是專家!你知道增值稅發票的出口退稅率最高可以達到多少?原來是15%,現在可能已經是17%了!”

      他故作驚訝:“可退這么多稅啊!那看來返給我們三個點太少了!”裝得像真的一樣!

      我說:“我想見一下你們政委,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帶個信?”

      副監獄長說:“你現在牛逼了!你想見誰就見誰!你想見檢察官檢察官馬上趕了來!不過,政委會不會來,我可不敢保證!口信我可以給你帶到!”

      我心中盤算著總是這么拖著,也不是一個辦法!女兒她們肯定到現在還是沒有啟動我的“敲山震虎”計劃!不然的話,他們肯定得坐下來跟我談判了!不從我的口中知道,已在我家人的手中材料才是安全的,它才能發揮它應有的作用。如果,我告訴他們材料已經交給了我的家人了,他們肯定會去誆騙我的家人。到時,我的家人不上當才怪呢!

      我知道,這位教導員與監獄的政委私交甚好。也許,我在監獄的這幾年,碰到這么多的坎坎坷坷,這位教導員也功不可沒呢!很認真地做了筆錄,又很認真地在我面前放了一臺微型錄音機。很煞有介事的樣子。

      幾天之后,六大隊的教導員又來了。他這一次來的指向仍然十分明確。但是,他仍然不點明他關心的是舉報材料到底有沒有送出去。他不點明,我自然也不會往這個問題靠。他說:

      “能夠寫書的人,生性敏感,想象力又特別豐富。”

      我說:“再豐富的想象力也是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的!”

      他說:“這可真說不準!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現實!”

      我說:“看到的不一定是現實,沒有看到的也不一定不存在!雁過留聲,人過留名!”

      他說:“我說這個事情給你聽。但是,你聽了之后,今后可不能寫進你的書里去!”

      我笑笑,我的好奇心被他吊了起來。他看到我全神貫注的雙眼盯著他,顯然覺得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說:

      “說起來,你也許不太會相信。事情就發生在我們監獄!有一個服刑人員,因為跟人打架,被送來關禁閉。那時,我還在獄政支隊。我聽到反映,說他在禁閉室里一直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便過來找他談心,初一接觸,我便明顯的感覺到,他內心確實有包袱,但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什么包袱。兩三次接觸之后,我聽出來,他的內心已經有了松動!他對我的防范少了!”

      他朝我微微一笑。我不明白,他在這個時候為什么會對我笑,難道他也認為。在他面前我的內心也已經有了松動?或者,我也對他沒有了防范了?我微微搖了搖頭。他說:

      “在我的誘導下,他終于開口了!其實,人常常會這樣,心中的壓力大得沒有地方排解時,總想找個傾訴的對象!”

      這倒是真的,人有壓力,總得要發泄。找人傾吐,確實是發泄的最好辦法!

      “他說,他有命案在身!”他頓了頓說道,“他一開口,把我嚇了一跳!他說,他在老家參與過一起bang激asharen案!你不知有沒有在報紙上看到過!那一年,確實在他的老家發生過一起bang激asharen的案件。”

      我搖了搖頭。我所在的那個中隊,并不允許個人訂閱報紙,中隊的閱覽室的報紙,有一段時間,還是我去教學樓那邊要來的舊報!在我們國家bang激asharen這種事情又不能算是新聞。不太會引起我的關注。他說:

      “其實,他們并沒有sharen,而是拿到了贖金之后,他們只顧著拿了錢跑路,將被bang激a的那個人給忘了!那個人是被餓死的!案子很快破了。他的同伙都被抓了,被判了刑。他是因為其他的事被抓的。他在這里服刑,家鄉的那件案件是破了。卻沒有人供他出來!他成了漏網之魚!這件事壓在他的心上,讓他惶惶不可終日!畢竟他們做的這件事導致了一條生命的逝去,這一份的陰影確實很難抹去!這件事情經他自己親口說,一般情況下,肯定錯不了!”他說,“誰會將sharen的罪名往自己身上背呢?”他看了我一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就想不到了!”

      看到我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他越發得意了:

      “發現有余罪,而且是sharen的大案,監獄肯定十分重視,我們立即與他家鄉的公安部門聯系,按規矩他應該被押回去重審!但是,對方就是不來解押!弄得我們倒有些束手無策了!對方的理由是,那個bang激asharen案判都已經判了。再押回去一個sharen犯怎么辦呢?似乎不打算再重審了!但是,我們監獄卻不行!沒有發現,我們沒有責任,發現了,不將他押回去重審,我們卻有責任了!沒有辦法,我們只得向上匯報!一直匯報到省公安廳,由省公安廳出面與對方省的公安廳協調,事情才說有了一個名目。最后,還是我們監獄派警官將他押解回原籍的!”

      我不明白,他跟我說這件事干什么,但是,他卻自己解答了我的疑問:

      “有許多事情,并不是一有舉報,上級就會理你的!還得看你有沒有證據!”

      哦!講了半天,原來所有的話落腳點在這里!我說:

      “這是肯定的,沒有證據確實很難讓人相信的。誰也不會這么傻,沒有證據會胡亂舉報人家!”

      他朝我笑笑,說:“你很明白這個道理的嘛!”

      我也朝他笑笑:“你不知道,我原來干什么嗎?”

      他說:“你寫給政委的第二封信,我不止一次看過!”

      我說:“是嗎?”

      我特意將語調高高地揚起。刻意顯示出我許多的驚訝。他有些得意:

      “你的文字能力確實很強。”

      我趕緊恭維:“你的口才一流,如果能和我合作的話,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

      我的話讓他很受用。他的臉上又顯得意之色!

      “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你應該看得更透徹一些!”

      “是啊,是啊!”我說,“怎么你覺得我看得還不透徹嗎?”

      他說:“是啊!不是說要舉報嗎?”

      我問:“我舉報什么?我有跟你說過要舉報什么嗎?”

      他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我說:“沒有就好!前幾天,你們的副監獄長來,我跟他說,他‘有司馬昭之心!’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說嗎?”

      他愣愣地看著我,并不回答我的問題。我說:

      “有兩層意思,一層是它的本意,一層是它的延伸義!”

      他說:“我不太懂!不過,給了你這個處分。你得一年之后,才能呈報假釋!”

      我說:“給我這個處分是你們監獄黨委的決定嗎?”

      他說:“你還沒有到這個層次!”

      那倒也是,我之所以這么問,是想知道,這件事的背后,有沒有監獄政委的影子?其實,我就是不問,我也清楚得很,必然是他在背后指使!沒有證據而處分我!我曾在那份他們要求我寫的材料中,特意寫了“蝴蝶效應”。我將自己暗喻是亞馬遜河里的那只蝴蝶。也許我一閃翅膀,便會引來大西洋上的一場熱帶風暴。看來,他真是有恃無恐哦!他說得更加地直接了當:

      “解除你的嚴管之后,你會不會繼續按照你的思路走?”

      我說:“我只搞陽謀,不搞陰謀!不過,我建議你,倒是應該學學中庸之道!要韜光養晦,不必如此地鋒芒畢露!一任群芳妒哦!”

      他突然將話題一轉:“你女婿姓某?”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我似乎從來也沒有跟他說過呢?哦!我隨即明白了!他一定仔細地聽過我的接見或者親情電話的錄音了!我說:

      “還沒有結婚吧!男朋友吧!”

      他說:“現在的孩子,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們有他們的想法!你為他們好,他們不見得會理解!”

      我心里一頓,這是什么意思?

      “不要看你女兒是海歸碩士。這年頭,碩士啊,博士啊,有什么用呢?”他又說道,似乎又不知道往下說什么了,“你說是吧?社會才是一所真正的大學!”

      我裝作沒有完全聽懂他的話:“是啊,人的能力,其實是在磨礪中得來的。社會才是一所最好的大學!”

      這話似乎正中他的下懷:“我的學歷也只是中專。但是,在監獄里,這么多的大學生,甚至是碩士研究生,難道還不是在我的領導之下!”

      我笑笑,他的話,我可不太敢恭維。但是,在監獄的那些警官眼中,我女兒的無能,顯然已讓他們看得太透徹了!看來,我讓她不要再給我寄明信片,還是晚一步!為心聲。明信片上雖只短短數語,卻早已暴露了她的才疏學淺!這是掩飾不了的!看來,小城的那一幕又出現了!“只要看緊他,他家中便再沒有人能與他們爭鋒了!”我哪里是要跟他們爭鋒了!我只是希望家人能呼應我,讓我早日脫離這個牢籠而已!

      他見我沉思不語。便說道:“不要再多想了!”

      我笑笑,說:“我現在是什么也不想!想有什么用呢?順其自然吧!”

      他說:“順其自然!這就對了!我覺得這里回去后,還是換個大隊比較合適,你認為呢?”

      我說:“我無所謂的啦,在哪兒不是服刑!”

      他說:“換個環境可能對你比較有利!”

      我思忖了一下,說“那就換一個地方好了!”

      但在我的內心,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他們是不敢再讓我回原中隊了!我記得他曾經說漏過一句話:

      “為什么你偏偏又在這個中隊?”

      是啊,正因為我在這個中隊,我才會發現監獄的這個天大的秘密嘛!

      他說:“要換中隊可得你自己提出來才行!譬如: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你對今后的改造失去了信心等等!”

      我笑了!想將我調離這個中隊,還要我自己找個理由,真是欲蓋彌彰呢!我說:

      “我現在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嘛!說過了嘛就是了,哪里還有這么復雜的!”

      我當然不會去點穿他們的用心,將話題扯開:“你知道嗎!現在他們叫我什么?”

      他有些瞠目:“叫你什么?”

      我說:“曼德拉!臉是黑的,兩鬢和胡髭是白的。在這里又不能天天刮胡髭!”

      他笑道:“只有我才懂得你的曼德拉是什么意思!”

      我笑笑,沒有再接他的話。又將話題扯開:“今天早晨我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一個夢!”

      他問:“做了一個什么夢?”我笑道:“這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神示!”

      那個被重重修理的年輕囚徒,離開嚴管隊后,并沒有回原來的中隊,而是去了另外的一個大隊。聽說,去了新的大隊后,沒多久,他便瘋了,刑滿時,他是瘋掉了才出去的。這是兩年之后,我得到的傳,也不知道確切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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