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燈,閉上眼睛,我的腦海里又浮現出景長奕的臉。
這已經不是我回家后第一次想到他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沒有刻意去想他,然而,總是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想起他的名字,以及那張冷酷而又英俊絕世的臉。
翌日早上,我被鬧鐘吵醒。
我檢查了一下窗戶,沒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看樣子,顧瀾洲昨晚沒有來過。
其實,我知道,他昨天那樣說八成是故意嚇我,然而,他桀驁不羈、從不按套路出牌,我不得不防。
這時,敲門聲響起。
“誰啊?”
“安安,是我。”
竟是傅衍的聲音!
“什么事?”我淡淡的問。
“我有件私事找你談,可以讓我進去說話嗎?”他的聲音隔著一扇厚厚的門,仍然不失磁性和溫儒。
“不可以!”
我堅定的道。
他醉酒后爬窗進我房間里對我的所作所為,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雖然他在事后向我道過歉,但以后我永遠不會允許他進我的房間了。
房間外安靜了半晌,
“你把門打開總可以吧?”
我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看見傅衍,目光在他身上停滯了一瞬。
他應該剛起床不久,身穿一襲白色睡袍,把這個本就矜貴的男子襯得更顯俊逸非凡。
好奇怪,他昨天先是因為發瘋進醫院、后又被景長奕打過,可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狼狽的跡象,反而不再那樣蒼白憔悴了,恢復了往昔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