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對手就像一條致命的黑曼巴,危險而又謹慎。
所以,想要為我自己復仇,我必須處處小心。
只聽他繼續道,
“既然你知道了‘魘鎮’的事情,應該也知道,就算你找到了那個小人,在傅衍完全恢復之前,受到重大刺激還是會發瘋。”
我冷笑,
“你死心吧,他現在正在服藥,而且把情緒控制的很好,無論你做什么也刺激不到他。”
顧瀾洲發出一聲輕嗤,原本陰鷙的目光倏然變得炙熱,
“那個混蛋一向溫文儒雅,近來每次情緒失控都是因為你,我不禁想,如果我今晚趁你熟睡時爬到你的床上,強行狠狠的滋潤你一番,然后把這個驚炸的消息告訴他,你說,那個大醋壇子還能不能控制得住情緒呢?”
“你
不要臉!”
我忍無可忍,抬腳踢向他的雙腿間。
然而,他矯健的向后退出一步就輕松躲開,笑容更加張揚、得意,
“嘖,不好意思妹妹,吃一塹長一智,你上次這樣踢過我一次,以后,你再也別妄想用這一招來算計我了,哈哈哈”
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抬頭看向院子門口,一副驚訝的樣子,
“景長奕!”
顧瀾洲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轉頭看向大門口。
我早已卯足了力氣,再次抬腳踢向他的雙腿間。
“啊——”
極致的疼痛令顧瀾洲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他原本古銅色偏白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雙手捂著傷處,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趔趔趄趄的向后倒退,最終“咚”的跌進泳池里。
我的嘴角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