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瞧了他片刻,我便垂下睫毛,淡漠的道,
“說吧。”
“明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你一定還記得吧,我想請你陪我去見她。”
他的聲音清淺溫柔。
我卻猶如聽到一聲驚雷。
我當然記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我也知道傅衍今天會來求我。
其實,在“織金歲月”里布置好癥狀轉移矩陣之后,我就在等這一刻的到來。
只是,上一世的今天,傅衍白天忙工作,晚上回家后才去求我,我想不到,這一世,他一大早就來了。
我和他談條件的時刻到了!
于是,我搖頭,
“以前我是你的女朋友,才每個月的20號都陪你去見她,現在不一樣了,我沒有義務再陪你。”
這一刻,我看見傅衍喉結滾動,溫潤的眸子里流露一抹憂郁。
我暗自捏了把汗。
天吶!
我已經說得很委婉了,他就表現的如此痛苦,他現在的心里承受能力這么差嗎?
他不會發瘋吧?
他默默做了幾下深呼吸,在口袋里取出隨身攜帶的一瓶藥,取出一粒藥,吞咽下去,才苦笑道,
“是啊,我們現在和以前確實不一樣了,你這樣說無可厚非,我不生氣,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強求你了,所以,算我求你,好不好?”
我想干脆直接的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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