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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9章 兗州終平血染袍

      拼?拿什么拼?他仿佛聽到一個冷酷的聲音在腦海中質問自己。

      軍隊?他微微側頭,用眼角的余光掃過身后那些席地而坐、面帶倦容、眼神閃爍的士兵。這是一支疲憊之師,士氣低落,歸心似箭,甚至還有無家可歸的彷徨,面對以逸待勞、士氣正旺的簡雪軍和倒戈的兗州軍,勝算幾何?即便慘勝,接下來如何應對簡宇必然到來的雷霆之怒?

      道義?想到這里,曹操嘴角泛起一絲極度苦澀扭曲的弧度。道義?他屠戮徐州,泗水為之不流,這筆血債,天下皆知。簡宇如今挾天子以令諸侯,他以朝廷名義,以“討伐暴虐、安撫兗州”為旗號來攻打自己,名正順!自己甚至連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到!

      這才是最諷刺、最令人絕望的地方——對方不僅在實力上碾壓你,在道義高地上也牢牢占據著優勢!你連喊冤、博取同情的資格都沒有!這種全方位的、令人窒息的碾壓,讓任何掙扎都顯得蒼白無力。

      實力?這是最根本的差距。簡宇,這個名字如今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司隸、豫州、涼州東部、荊州北部……

      廣袤的疆域,龐大的人口,豐富的資源,還有“奉天子”這面金字招牌。自己呢?即將失去最后的立足之地,帶著這支殘兵敗將,如同喪家之犬。與簡宇全面開戰?那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退路?如果硬拼是死路,那么退路在哪里?向南?是劉表的地盤,且靠近簡宇的豫州、荊州勢力。向西?是簡宇的核心區域。向東是徐州,更不可能回去。唯一可能的方向,只有北邊——青州。青州目前情況復雜,袁譚(袁紹長子)勢力雖在,但并非鐵板一塊,或許有周旋的余地。雖然寄人籬下滋味難受,但總好過全軍覆沒。

      荀彧、程昱、夏侯惇……想到這三個還在為他死守孤城的股肱之臣,曹操的心就像被刀絞一樣。放棄他們?這比放棄兗州更讓他痛苦萬分!

      荀文若,王佐之才,從最初就追隨他,為他規劃藍圖,穩定后方;程仲德,智計深遠,屢出奇謀;夏侯元讓,宗族大將,忠心不二,更是從鎮壓黃巾時就跟在自己身邊……他們還在相信他能回去解救他們!

      而現在,他卻要下令讓他們“尋機突圍”?這等于將他們置于九死一生的險地!巨大的愧疚感和無力感幾乎將他吞噬。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辦法?”一個充滿疲憊和絕望的聲音,最終壓過了他心中所有的不甘和憤怒,“除了斷尾求生,保存這點最后的實力,以期……那渺茫的將來,還能做什么?”

      英雄最大的悲哀,不是戰死沙場,而是明明有一身抱負和勇力,卻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承認自己的失敗和無力。

      良久,曹操緩緩轉過身。他的臉上已沒有了之前的暴怒或激動,只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但這種平靜之下,是深不見底的痛苦和決絕。他的目光掃過眾將,聲音沙啞卻異常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

      “吾意已決。”他頓了頓,仿佛需要積蓄力量來說出接下來的話,“兗州……不可復也。強行為之,徒耗兵力,玉石俱焚,非智者所為。”

      他看向曹仁:“子孝。”

      “末將在。”曹仁深吸一口氣,踏前一步,他已從曹操的眼神中明白了最終的決定。

      “傳令全軍,改變行軍方向。不再往鄄城而去,轉而向北,目標——青州邊境。派出哨探,前出百里,仔細探查青州袁譚部動向及沿途情況。”

      “……諾。”曹仁的聲音低沉,帶著沉重,但他堅決地執行命令。

      曹操又看向夏侯淵:“妙才。”

      夏侯淵嘴唇動了動,最終重重抱拳:“末將聽令!”

      “由你精選五千輕騎,一人雙馬,攜帶十日干糧,脫離主力,即刻出發。”曹操的目光銳利起來,“你的任務,不是與簡雪軍交戰,而是以最快速度,穿插至鄄城、范縣、東阿方向,接應文若、仲德、元讓他們突圍!記住,是接應,不是強攻!若事不可為……以保全自身和接應隊伍為要!”

      他將“接應”和“保全”咬得很重,這意味著,如果救援代價過大,甚至可能需要……放棄。這個潛臺詞,讓夏侯淵眼眶瞬間紅了,但他知道這是最理智的指令。

      “末將……遵命!必竭盡全力,接應荀令君、程公和元讓兄出來!”夏侯淵的聲音帶著哽咽。

      最后,曹操的目光落在郭嘉身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奉孝。”

      “嘉在。”

      “由你親自草擬三封密信,分別致文若、仲德、元讓。信中……不必諱,直我軍困境與戰略抉擇。告訴他們,兗州事已不可為,令他們……相機行事,盡可能保存力量,向青州方向突圍,我與妙才會在路上接應他們。”曹操的聲音在這里出現了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告訴他們……是曹孟德……對不起他們!若有來日……必不相負!”

      最后幾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帶著血淚的承諾。

      郭嘉深深一揖:“嘉明白。必以最穩妥方式,將信送至三位手中。”

      命令一條條下達,清晰而冰冷。整個決策過程,曹操表現出了一種可怕的冷靜和決斷力,但每一個字背后,都浸透著他內心的煎熬和絕望。他親手放棄了自己苦心經營的基業,將自己最倚重的臣屬置于險境,帶領著殘兵敗將走向一個未知的、寄人籬下的未來。

      當眾將領命而去,各自忙碌起來時,曹操獨自一人,再次走向河邊。夕陽已經完全沉入地平線,最后一絲余暉將天邊染成一片凄艷的血紅。河水嗚咽,涼意刺骨。曹操望著水中自己模糊而憔悴的倒影,再也抑制不住,兩行熱淚無聲地滑落。

      他想起初入兗州時的雄心萬丈,想起與荀彧、程昱等人縱論天下的豪情,想起將士們曾經的奮勇拼殺……而如今,一切皆成泡影。敗了,一敗涂地,敗得如此徹底,如此沒有懸念。

      “簡宇……簡雪……”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充滿了刻骨的恨意,卻又帶著一絲連自己都不愿承認的、對絕對實力的無力感。“今日之辱,他日……他日若曹某不死……必當……”

      后面的狠話,他卻有些說不下去了。未來的路在哪里?青州豈是久留之地?袁紹會如何對待他這條“喪家之犬”?天下雖大,何處可容身?

      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絕望,如同這漸漸濃重的夜色,將他緊緊包裹。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正在風化的石像,英雄末路,其景堪悲。整個曹軍的命運,隨著這一決定,駛向了一條充滿荊棘和未知的黑暗航道。

      夜色深沉,鄄城太守府內,燭火搖曳。荀彧并未安寢,依舊身著整齊的官服,伏案處理著堆積如山的文書。城被圍已有多日,雖憑其威望與智謀,勉強維系著城內秩序,組織軍民數次擊退簡雪軍的試探性進攻,但糧草日漸短缺,人心浮動,形勢岌岌可危。

      他清癯的面容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但那雙深邃的眼眸依舊保持著冷靜與睿智,只是偶爾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時,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他在等,等一個渺茫的希望,等來自主公曹操的回援消息。

      突然,書房門被輕輕叩響,心腹家將荀平帶著一身夜露和緊張的氣息閃身而入,低聲道:“令君,城外有異動!似乎是小股騎兵突破封鎖,射來了……這個。”他雙手呈上一支被小心取下、箭桿上帶有特殊暗記的弩箭,箭簇下綁著一小卷浸過蠟的密信。

      荀彧瞳孔微縮,立刻起身接過。他認得這暗記,是曹軍最緊急、最機密通訊時所用。他迅速揮退荀平,緊閉門窗,就著燭火,小心翼翼地剝開蠟封,展開那薄如蟬翼的絹帛。信是郭嘉的筆跡,辭簡練,卻字字如錘,砸在荀彧的心上:

      “文若兄臺鑒:兗州大勢已去,非戰之罪,實乃簡宇勢大,根基盡失。主公不得已,決意暫避鋒芒,北趨青州,以存實力。兄等堅守孤城,忠勇可昭日月,然困守無益,徒耗精銳。主公令:兄等見信后,即刻籌劃,伺機突圍,向青州方向轉移。妙才將軍已率精騎前來接應,望兄等速斷速決,以保全為上。此誠不得已之下策,盼兄體諒主公苦心,來日方長,以期再會。嘉,拜上。”

      信很短,但信息量巨大。荀彧拿著信紙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他那總是平靜無波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劇烈的情緒波動——震驚、難以置信,隨即是深切的痛苦和一絲……了然。

      “大勢已去……北趨青州……”他喃喃自語,聲音干澀。盡管早有最壞的預感,但當這最壞的結果以如此直接的方式呈現在眼前時,那種沖擊力依舊難以承受。他為之嘔心瀝血、苦心經營的兗州基業,就這么放棄了?主公竟然被逼到了要遠走青州、寄人籬下的地步?那簡宇之勢,竟已恐怖如斯?

      他緩緩坐回椅中,閉上雙眼,胸膛劇烈起伏。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初投曹操時的意氣風發,共同規劃霸業的日夜,兗州從混亂到初定的艱辛……這一切,都要煙消云散了嗎?巨大的失落感和對未來的茫然瞬間淹沒了他。

      但他畢竟是荀文若,王佐之才,理智很快壓倒了情感。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重新審視這封信。郭嘉說得對,困守孤城,只有死路一條。

      簡雪圍而不攻,或許就是在等他們彈盡糧絕,或者等簡宇大軍到來。屆時,玉石俱焚。主公選擇北走青州,雖是無奈,卻是目前唯一能保存核心力量、以期將來的辦法。突圍,雖然兇險,但總有一線生機;留下,十死無生。

      “唉……”一聲長嘆,包含了無盡的辛酸與無奈。荀彧睜開眼,眼神已恢復了平日的清明,只是深處那抹悲涼揮之不去。

      他深知,自己必須立刻行動。他喚來荀平,低聲吩咐:“速去請幾位將軍和主要屬官來府中議事,要隱秘。另外,派人秘密聯絡程昱大人和夏侯惇將軍處,看看他們是否也收到了消息。”

      他知道,這個消息必須嚴格保密,否則軍心瞬間崩潰,突圍將成泡影。

      東阿。

      程昱此刻正在城頭巡視。夜色中,他高大的身影如同磐石,給守城士卒帶來安定感。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城內存糧已不足十日,箭矢也消耗巨大。他面容冷峻,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城外簡雪軍營的點點火光,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和應對之策。他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萬一城破,如何與敵偕亡。

      當程昱的心腹將同樣方式的密信呈上時,程昱的反應與荀彧不同。他看完信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那雙銳利的眼睛微微瞇起,寒光一閃而逝。他沒有說話,只是將信紙就著城墻上的火把點燃,看著它化為灰燼,隨風飄散。

      “知道了。”他聲音低沉沙啞,聽不出喜怒。他轉身,繼續巡視城墻,步伐依舊沉穩,但熟悉他的人會發現,他按在城墻垛口上的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主公敗了。這個認知像一塊冰,砸進他的心里。但他程仲德從來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他迅速分析了形勢:兗州已失,死守東阿毫無意義,只能是殉葬。突圍,雖然九死一生,但符合主公“保存實力”的戰略。而且,信中提到夏侯淵來接應,這說明主公并未完全放棄他們。

      走!必須走!他立刻做出了判斷。他開始在心中快速規劃突圍路線、時間、人選。哪些人可以帶走,哪些物資必須銷毀,如何迷惑敵軍……

      一個個冷酷而實際的方案在他腦中成型。對他而,情感上的沖擊遠不如戰略上的抉擇來得重要,既然決定了突圍,那么一切都要為這個目標服務。

      范縣。

      夏侯惇雙目圓睜,正對著地圖凝神思索。他性情剛烈,對曹操忠心不二,即便身處重圍,也從未想過放棄或投降。“哼!簡雪這丫頭,圍而不打,想困死我們?待主公大軍回返,定要叫她好看!”他低聲自語,雙手撐在案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顯示出內心的焦灼與不屈。

      當密信送到他手上時,夏侯惇的反應最為直接和激烈。他幾乎是搶過信,迫不及待地看完。下一刻,他猛地一拳砸在案幾上,厚實的木案發出沉悶的響聲!

      “豈有此理!!”他低吼道,雙目因震驚和憤怒而布滿血絲,“主公怎么會……怎么會棄守兗州?!我等尚能一戰!范縣固若金湯!”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比讓他面對千軍萬馬還要難受。在他看來,撤退等同于承認失敗,是勇士的恥辱。

      送信的心腹跪在地上,聲音發顫:“將軍,此乃郭奉孝先生親筆,暗記無誤!夏侯淵將軍確實已率輕騎前來接應了!主公……主公亦是萬般無奈,為存續實力啊!”

      “萬般無奈……存續實力……”夏侯惇重復著這幾個字,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在廳內焦躁地踱步,甲葉隨之鏗鏘作響。他想起曹操對他的信任和倚重,想起共同經歷的無數次惡戰,一股難以喻的悲憤涌上心頭。

      但最終,對曹操命令的絕對服從,以及內心深處對當前絕境的隱約認知,壓過了此刻的沖動。他猛地停下腳步,虎目之中竟有點點淚光閃爍,被他強行逼了回去。

      “主公……元讓……遵命便是!”他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句話,仿佛每一個字都重若千鈞。他知道,荀彧和程昱那邊肯定也收到了消息,突圍必須協同行動。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如何帶領這些誓死追隨他的將士們,殺出一條生路。

      接下來的幾天,是三城最為緊張和隱秘的時刻。荀彧、程昱、夏侯惇三人通過極其隱秘的方式取得了聯系,商定了大致的同時突圍時間和匯合方向。他們必須小心翼翼,既要準備突圍,又不能走漏消息引起城內恐慌和敵軍警覺。

      荀彧在鄄城,以“調整防務”、“夜間演練”為名,秘密集結最精銳、最可靠的部隊,銷毀帶不走的機密文件和部分輜重,分發僅存的口糧,做了最后的動員,但并未明是放棄城池,只說是執行特殊任務。

      程昱在東阿,手段更為酷烈,他直接以“通敵”為名,處決了幾個可能不穩的軍官,雷厲風行地控制了局面,挑選死士,規劃了最險峻但可能出其不意的突圍路線。

      夏侯惇在范縣,則發揮其勇猛,準備親自為先鋒,選擇敵軍包圍相對薄弱處,打算硬闖出去。

      約定的夜晚,月黑風高。三座孤城幾乎同時爆發了激烈的戰斗。但不是守城戰,而是突圍戰。夏侯淵率領的五千精騎如約在外圍發起佯攻,牽制了簡雪軍的部分注意力。

      荀彧在部分忠勇士卒的護衛下,從鄄城西門悄然潛出,遭遇小股敵軍,發生激戰,幸得夏侯淵部及時接應,殺出一條血路,但損失不小。

      程昱從東阿城東險要處縋城而下,試圖悄無聲息地穿越山林,但仍被巡邏隊發現,一場慘烈的遭遇戰,程昱身先士卒,率部且戰且走,與接應部隊匯合時,身邊已不足百人。

      夏侯惇從范縣北門正面突擊,他怒吼一聲,如驚雷炸響,揮舞長刀一馬當先,雙目赤紅,氣勢如虹,其悍勇竟一時壓制了敵軍前鋒,生生撕開一道缺口。雖身陷重圍,甲胄上添了數道創痕,仍死戰不退,最終與夏侯淵部里應外合,雖傷亡慘重,但主力得以突圍。

      三路人馬,歷經血戰,終于在預定地點匯合。荀彧官袍破損,程昱甲胄染血,夏侯惇更是戰袍撕裂,渾身浴血,但三人終究是沖出了絕境。回首望去,經營多年的城池已陷入敵手,身邊將士十不存二三,人人面帶悲戚和倉皇。

      “文若……”

      “元讓……”

      “仲德……”

      三人相見,百感交集,卻也無暇多。在夏侯淵的催促下,這支殘存的隊伍,帶著無盡的悲愴和失敗的恥辱,向著北方,向著未知的青州,倉皇而去。

      當鄄城、東阿、范縣三地守軍夜間異動、繼而爆發突圍戰斗的消息傳到簡雪軍中軍帳時,簡雪正在燈下翻閱兗州各地送來的歸附文書。

      她聞報后,并未顯得驚訝,只是輕輕放下了手中的筆。她站起身,走到帳外,望向三城方向那隱約的火光和喊殺聲。夜色中,她身姿挺拔,一身合體的軟甲襯得她英氣勃勃,美麗的面容上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和冷靜。

      “將軍,是否派兵追擊?夏侯惇、荀彧、程昱皆是曹操股肱,若能將他們留下……”一員副將上前請命。

      簡雪微微抬手制止,目光依舊望著遠方,聲音平靜無波:“窮寇莫追,況且……這或許正是曹操想要的結果。”

      她轉過身,看著帳下諸將:“我軍兵不血刃,全取兗州余境,已是最大勝利。荀彧、程昱等人突圍,雖有些遺憾,但強追之下,彼等必作困獸之斗,我軍難免傷亡。曹操既已北竄,其心已喪,數年內難成氣候。當務之急,是迅速接管三城,安撫百姓,整頓防務,將兗州徹底消化,變為我兄長的穩固基業,而非貪功冒進。”

      她頓了頓,下令道:“傳令各軍,加強戒備,防止曹操疑兵之計。待天明,立刻進城,接管城防,張貼安民告示,對原曹軍降卒妥善安置。嚴密封鎖通往青州方向的道路,但不必遠追。”

      “諾!”眾將凜然遵命。

      處理完軍務,簡雪回到帳中,沉思片刻,鋪開信紙,親自給兄長簡宇寫信。她簡要匯報了兗州全境已定,以及曹操部眾突圍北逃、荀彧等人遁走的情況,并闡述了自己不追擊、以穩定為主的理由。寫完后,她喚來一直如同影子般隨侍的史阿。

      “史將軍,勞煩你將此信速送兄長處。兗州雖定,然百廢待興,仍需兄長定奪大略。”

      史阿的身影從陰影中浮現,接過信件,微微頷首:“小姐放心。兗州之事,丞相已知大概,小姐處置得當,丞相必感欣慰。”說完,他的身影再次融入黑暗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簡雪走到帳外,此時天色已微明。三城烽火已熄,一場巨大的變局,似乎就這樣悄然落下了帷幕。

      她望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心中清楚,奪取兗州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挑戰,如何治理這片飽經戰亂的土地,并應對北方袁紹乃至逃亡的曹操等潛在威脅,才剛剛開始。但此刻,她站在兗州的土地上,代表著她的兄長,心中充滿了信心與期待。正是:

      暗施妙策兗州定,安民方知征伐難。且看新旗拂曉處,青衿隴畝話豐年。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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