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小豆子用力點頭,“我要像您一樣,當能保護大家的人!”
傍晚,沈逸風坐在經理室的窗前。
樓下的人群還在熱鬧,有人舉著“福源新生”的牌子拍照,有人走進錢莊,把一疊疊法幣存進來——他們信任的,不是福源的招牌,是沈逸風燒了假票、守住了底線的狠勁。
秦先生走進來,還是那副戴鴨舌帽的樣子。
他遞來一杯茶,茶葉是周伯庸生前愛喝的碧螺春:“高橋被東京召回去了。他的私兵,在法租界被繳了械。”
沈逸風喝了口茶,熱氣模糊了眼鏡:“他還會回來嗎?”
“會。”秦先生的聲音很低,“但不是現在。你要守的不是錢莊,是人心。”
沈逸風看著窗外的外灘。
江面上,一艘載著日本僑民的輪船正緩緩離港,岸邊的人群喊著口號,扔著碎紙片。
黃包車夫拉著車跑過,車把上的“拒載日人”旗子隨風招展。
他摸了摸胸前的懷表。
周伯庸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金融的戰場,從來不是算盤的較量,是人心的較量。”
現在,他懂了。
福源的新生,不是換個經理那么簡單。是守住了“誠信”的根,守住了中國人不被欺負的尊嚴。
窗外的鐘聲再次響起。
沈逸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經理的西裝。
新的戰斗,開始了。
但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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