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副院長笑了笑,沒有反駁,只是說:“年輕人有這種認識很好,學醫就要講科學、講嚴謹。”
凌風坐在角落里,默默整理筆記,把高副院長講的西醫理論和自己之前的臨床實踐一一對應。比如高院長講肺炎的病理是肺泡炎癥滲出,對應中醫的“肺熱壅盛”;講心力衰竭是心肌收縮無力,對應中醫的“心陽不足”。他發現,中西醫雖然理論體系不同,但對疾病本質的認識,其實有很多相通之處。
“凌同志,你也覺得高院長說得不對吧?”旁邊一個叫陳梅的女學員低聲問,她來自山區,擅長用草藥治婦科疾病,“我用草藥治好了很多痛經、月經不調的病人,可高院長說這些都是‘自限性疾病’,是病人自己好的,真讓人不服氣。”
“也不能說完全不對。”凌風說,“西醫的理論很系統,能幫我們更好地理解疾病機制;但中醫的經驗也不能否定,很多時候確實有效。咱們應該取長補短,而不是互相否定。”
陳梅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看你筆記記得很詳細,以后有不懂的,我能不能請教你?”
“當然可以,互相學習。”凌風笑著說。
接下來的一周,課程都是以西醫理論為主:解剖學、藥理學、微生物學、診斷學基礎。高副院長講得深入淺出,條理清晰,雖然有些內容脫離基層實際(比如很多檢查設備和藥物基層根本沒有),但凌風依舊學得如饑似渴。他每天晚上都在宿舍或教室學到深夜,把西醫的診斷邏輯和中醫的辨證思維結合起來,試圖找到更深層次的融合點。
他還主動和老錢交流針灸心得,老錢擅長“平衡針灸”,取穴少、見效快,凌風把自己的導引術和老錢的手法結合,發現效果更好;他向趙大個請教處理復雜外傷的經驗,把西醫的消毒、縫合、包扎技術和中醫的止血、化瘀草藥結合,整理出一套更適合基層的外傷處理方案;他也把自己學到的無菌操作、藥物配伍禁忌教給大家,贏得了大部分踏實學員的好感。
但周斌等人依舊時不時地挑釁。一次藥理課上,高副院長講磺胺類藥物的抗菌機制,周斌故意舉手提問:“高院長,有些農村醫生用草藥和磺胺類藥物一起用,會不會發生藥物相互作用?比如有些草藥里的成分,會不會影響磺胺的吸收,甚至產生毒性?”
高副院長沉吟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很多草藥的成分復雜,沒有經過嚴格的藥理實驗,和西藥合用,風險很高。所以我不建議中西醫隨意合用,尤其是在沒有明確依據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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