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孩子是在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她難道還能舍了去?
蕭律對這孩子的到來很歡喜,千挑萬選的選了一個百歲鎖,親手在上面刻下小小的兩個字,如初。
孩子就叫蕭如初。
男孩也好,女兒也罷,這名字都能用。
朝野之間有了點風聲,說是蕭律不敬兄長,甚至對皇帝懷恨在心,在府邸中弄巫蠱那一套。
蕭律憤而自請搜府。
蕭瑾疏慣會見縫插針,當眾提出由他來搜府,父皇很干脆的允了。
但凡蕭瑾疏真敢做出栽贓的事來,太子清譽也就毀于一旦。
萬萬沒想到的是,蕭瑾疏大張旗鼓的帶人進他府邸,根本不搞栽贓嫁禍那出戲,而是以審問為由,只帶走了阿月。
蕭律去找皇帝。
“刑訊只有三日,三日后總得還人,你且看他要做什么文章。”皇帝頓了頓,又道,“律兒,若這個女子幾次三番亂你心神,殺了才是以絕后患。”
蕭律道:“父皇,在楚國那么多年,她是兒臣身邊唯一的人,她若死了,兒臣也活不下去了。”
皇帝嘆了口氣。
“知道了。”
蕭律故意讓大夫說她底子不好,這可能是唯一的孩子,就為了嚇唬她,叫她珍重這個孩子,
可她竟然還舍得喝了那落子湯。
蕭律的魂在那一時片刻被抽去了,他想要去摳她的喉嚨,叫她吐出來。
又想保住那個孩子。
只要能保,多大的代價他都愿意舍,哪怕折壽。
他甚至對蕭瑾疏說:“孩子是我的軟肋,你保住那孩子,就能拿捏住我,皇兄,你如此精明,自然曉得留下那孩子的好處。”
蕭瑾疏笑道:“你當真以為,我要她,還是為了拿捏你?”
蕭律到這一刻才發覺,有些事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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