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還特地去吸引福康的注意。
福康跟蕭瑾疏同是麗妃養大的,一條船上的人。
顯然阿月想離開的心還未死。
蕭律隨手拿了把匕首,把阿月拽進假山石間,狠心往她的腿扎了進去。
他要她記住這種痛,下次好不敢再犯。
他像馴獸一般去馴服阿月。
結果,福康看到這一幕,更執意的要把阿月帶走。
蕭律意外的發現,父皇是向著他的。
無論阿月是在福康那里,還是蕭瑾疏那里,父皇明面上雖斥責他幾句,而事實上,父皇命福康和蕭瑾疏交人。
這一交,便是允許他挑戰太子威嚴。
各地上的貢品,父皇也是讓他先挑,他拿到的東西甚至比太子的好。
父皇傳召他入宮伴駕,遠比太子多。
父皇幾乎是在向朝臣宣告,他真正屬意的是誰。
但無故廢太子也屬失德之舉。
父皇大概在等著朝臣體恤圣心,主動彈劾太子,但遲遲無人表態。
無論歡喜煩憂,蕭律在許多時候,有許多話想同阿月說。
她卻終日冷著一張臉,拒絕他任何觸碰。
蕭律心想著,不就是計較失去的那個孩子?
只要再給她肚子里塞個孩子,哪怕為了孩子,她也不能再犟得跟頭驢一樣。
但她死活不肯給碰。
于是蕭律命人在她飯菜里下了藥,叫她昏睡過去。
也只有躺在她身邊的時候,蕭律能有片刻的心寧。
阿月有孕了,她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