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去求助蕭瑾疏,只為離開他的府邸。
蕭律幾乎怒火中燒。
誰都能背叛,怎能是她?
罷了,一個奴婢而已,如今他怎樣貼心的奴婢不能有?
但是當晚,蕭律便聽聞太子傳召她侍寢的消息。
他輾轉難眠,無法去想象她在太子身下的模樣,她豈會情愿?
他有點恨這個女人了。
明知他和太子是怎樣明爭暗斗的關系,她居然倒戈。
一整夜,他都不能入睡,天一亮便去了東宮。
蕭律有無數次強行把她拽到身邊來的沖動,但都拼了命的克制住了。
半個月不見,他想阿月,想得隨時可以失控。
偏偏大婚之日,蕭瑾疏帶她來觀禮。
蕭律心知肚明,這是蕭瑾疏等不到他做出過激之舉,故意把人塞他眼皮子底下來,逼他失態。
蕭律想忍。
終究還是沒忍住。
失態又如何,他難道還不能處置自己的婢女了?那分明就是他的人,處置還要看日子么?
他思來想去,終究是把阿月拽上了聽風閣的閣樓。
把她的腿廢了算了,她就跑不了了,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
但蕭律又受不了她哭。
她哭起來梨花帶雨的,鴉羽般眼睫垂著水珠,細軟的聲音顫抖。
蕭律有些于心不忍,但一想到她離開的這半個月自己是如何煎熬,又決定心硬一把。
“忍一忍,很快。”
廢了也不要緊,他會安排人伺候照顧她的,她就不該有離開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