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過去,她肉眼可見的好轉起來。
我還有事做,臨行前便告知她:“下次來癸水與我說一聲。”
南書月漲紅了臉。
“沒事。”
于是我給隔壁大嬸送了半只羊一只雞,給村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送些野貨,讓她們關照“我娘子”。
我還派了暗衛。
但我叮囑了,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別露面,免得她不自在。
暗衛告知我,附近還有新皇的人馬。
熱鬧的很。
她給我縫了護膝,是村上的大嬸告訴我的。
“你家娘子前些時日請教我呢,護膝這東西怎么做,我家男人做那活也總傷腿,我縫了好多呢說送她一雙便是,她非要親自縫,說買了布了。”
大嬸還對我說:“看你也不差錢,攢夠了就多陪陪你娘子,早日生個大胖小子,你們倆生的娃指定漂亮。”
我笑著說是。
前陣子同她閑聊,我說習武的就是廢腿,軍中很多兄弟有媳婦給做護膝,那護膝做的一個塞一個的精巧,他們總拿出來炫耀,叫人羨慕。
她竟然聽進去了。
但她縫好了,卻始終沒拿出來給我。
原本只想著能偷得兩三日逍遙,這日子一過竟有半年。
半年之后,新皇千里迢迢來尋她,我得到這個消息便趕了回去。
院子里有打翻的水盆,而他們在屋子里頭。
無論是誰濕了衣服,他們接下來會
我不該打擾,但我還是出聲喊道:“南書月,你在里面?”
片刻后,皇帝從里頭走出來,周身齊整,衣襟處有略微的褶皺。
他冷淡的眼神只是須臾,很快眼中的冷漠都掩了去,又成了溫煦仁厚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