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開始住的并不是那個漁村。
是另外一個村莊,以兄妹的身份住了幾日。
那些沒成婚的甚至成了婚的男子,總以很異樣的目光盯著南書月,還說些露骨的話。
媒婆屢屢上門。
隔壁大嬸張口就是問她生辰八字,說要同自家小子合一合。
住在村莊的第三日,幾名惡霸上門,拿了幾塊碎銀在我面前顯擺,說是給南書月的聘禮。
也不問問她是不是同意,上手便要抓人。
這般畜生行徑。
我忍無可忍的踹飛他,三兩下打的這幾人吐血逃竄。
故而搬到漁村時,我們不再自稱兄妹。
直接對外稱是夫妻,免去一些騷擾和麻煩。
運氣也好,這漁村里女多男少,村民都相對淳樸一些。
南書月做的菜偏甜,是楚地菜的口味,卻很合我胃口。
看她在灶頭前忙活,我驕傲得很。
皇帝的嬪妃做菜給我吃,我可不是出息了?
我也不能白吃,她忙的時候我便打下手,在旁劈柴生火,擦擦灶頭洗洗碗也好。
每每在村里頭碰到一些大嬸,她們提起南書月,一口一個你娘子。
以至于我會有一種錯覺。
我已經成家了,而那就是我的家。
我時常會外出,那次回來尋南書月,她痛苦不堪的蜷在床上,臉色慘白。
顧不上男女有別了。
我慌忙抱起她就往外跑,去尋大夫。
她氣若浮絲的阻止我。
“不用,放我下來。”
我一看她裙袍上還有血,心急之下嗓門都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