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把她擄來了,她真以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是男人啊!
但我得按耐住,不能著了她的道,女色最易迷惑人心。
一同練功的兄弟們總說,泄了陽元,人總是有氣無力,不利于修身練武。
于是我從不讓女子靠近我,這輩子還沒有跟女子共處一室過。
路過燒餅攤,她多看了兩眼。
我準備掏銀子,又想起芳若咬牙切齒罵她的模樣,又把錢袋收回去,塞進兜中。
她在另一個賣碗筷的攤子前停下來。
“你不是總嫌酒樓的碗筷洗不干凈,買一副碗筷唄。”
我哪里是嫌臟,行軍的時候露天席地,什么樣的東西沒吃過。
不過是沒胃口罷了。
她倒上了心思,還關心我這個劫匪吃沒吃飽。
不僅關心我吃沒吃飽,她還想買針線,說要補補我衣袖上細小的破損。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當時她想要碗,是想半夜砸碎了割我脖子來著。
拿針也是想扎死我。
包括先前蓋被,不過是企圖逃跑罷了。
這都是后話了。
她柔情關懷了我幾日功夫,臨近西南,蕭律的人馬終于找到了我們。
她下樓前含恨的看我一眼,仿佛錯付了終生,恨透了我。
我心頭泛起異樣的滋味。
不得不說,我到底是女人見得少了。
片刻之間令我改了主意。
她說的沒錯,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憑何擅自將她推入火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