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受傷了逞什么能?”
“沒,不是受傷,”她雪白的臉兀得變通紅,“總之沒事,你快把我放下來。”
流血了怎么會沒傷?怎么會沒事?
我執著的非要帶她去看大夫,否則就把大夫請來。
她被逼無奈,只能告訴我關于癸水的實情。
我不相信,女人每個月都要流血,每個月流血而不死,如何可能?
于是我去請教了大夫。
居然還真有這種事。
大夫還告訴我,女子來月事的時候,要注意保暖,最好別碰涼水,傷身。
我回到院子里,她還虛弱的躺在床上,換下來的裙袍在盆中。
她實在是沒力氣,才會把臟污的衣物暫且擱置。
洗這玩意兒,難免要碰冷水,她又不便,只能我來。
我把她的衣物端去河邊,搓干凈上頭的血跡。
從軍在外,衣袍上見血再尋常不過,我自然曉得這血怎么洗去。
等到南書月睡醒起身出來,我正在院子里晾曬衣物。
她好似病了一場,唇色失血,身子晃晃悠悠的,失神的望著我晾曬的衣物。
我尋思著,是不是晾得有些丑?
晾的不如她整潔,但好歹是晾起來了。
我把爐子上小火溫著的黑糖姜湯拿下來,倒了一碗,遞給她。
南書月雙手接過,碗接過去時,她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我。
很涼。
她捧著碗,有些愣神的問我:“你怎么知道要喝這個?”
“問了大夫,”我說,“你到屋子里去吧,外頭有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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