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看到如此。
于是我讓福康安排一出認自家夫人字跡的游戲,讓賓客都參與。
若我當眾認出南書月的字跡,旁人便知我對她是有珍重的。她不是玩物,也不是我為了針對蕭律的權宜之計。
旁人待她多一份尊重,她亦能慢慢抬起頭來。
而她在那張紙上寫下的,是那句,若道春風不解意,何因吹送落花來。
字跡娟秀有力,叫人賞心悅目。
在我在即將撕下她的紙時,蕭律一把奪走了去。
在那一刻,我沒有掩飾我面上的厭惡之色。
許多人皆知我的側妃出自平王府,而蕭律此舉,是再度把南書月推到風頭浪尖上,也叫人揣測我的用意。
我不悅,南書月也不悅。
于是我召來擁躉蕭律的八皇子夫婦,淺淺斥責幾句,解口郁氣。
再有意把南書月帶到僻靜之處。
此處景致好,有清可見底的溪流,水中有魚,她看到塊頭大點的魚,眼中頓時有了光亮。
我順勢擁住她。
封側妃在即,我們算是夫婦,親個嘴不足為過。
她開始有點抗拒,在我安撫之下緩緩放松。
我剛要吻得更深入,陰魂不散的蕭律又來摻和。
來就來了,南書月還以一種“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我。
她很快斂去神色,面上依然恭謹,可我知道,她認為我是故意的。
她認為,我故意親她讓蕭律看見,引蕭律發瘋。
得,我成大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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