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給名分一事,尚且需要契機。
南書月出小月子時,太醫來向我回稟,說身子恢復的不錯,可以行房了。
這句話無端勾得我心癢。
“今晚就她吧。”
她再度被送到我床榻上,她還把被褥拉高了,半張臉都掩住了,只露出一雙拘謹的眼睛。
我把被褥往下扯,露出她羞臊通紅的臉頰,情不自禁的去撫她柔如凝脂的肌膚。
盡管她入我東宮,侍寢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我仍然問了句:“你愿不愿意?”
她先問我:“若是說不愿,我會挨罰嗎?”
又問我:“那若是我愿意,殿下能給我一個名分嗎?”
好,不錯,她敢于主動索取了,也不再自卑于沒有貞潔這件事上。
名分毋庸置疑,當然是要給的。
我更欣賞她此時此刻的膽魄。
沖動占了上風,我對著她朱唇吻了下去,吻一陣后,我撕開她薄如蟬翼的胸衣。
大片雪白袒露在我眼前。
她伸手擋胸口。
分明是害臊,她卻還紅著臉找借口:“殿下,冷,冷。”
到了這一步,竟然沒有做成,我從未有過這樣被硬生生掐滅火苗的經歷。
全因我那晦氣的弟弟,說要自刎在東宮外。
他在逼父皇出面。
但作到這地步,他要么是篤定無論如何胡作非為,父皇都會喪失理智的疼他。
要么,他是真不在意那儲君之位了。
當南書月躺在我身下,他終于失控到再不能冷靜計算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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