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后,他說:“你沒喝避子湯,我以為你同意要孩子。”
我腦子里好似被猛地錘了一下。
“你讓杏兒說魚鰾沒破的?”
殘局都是杏兒收拾的,那日若不是向杏兒確定過沒破,我豈能不喝藥?
蕭瑾疏反問我:“杏兒說沒破?”
我心中頓時一片亂麻,直想把杏兒叫進來對峙個明白。
杏兒沒有皇帝的吩咐,敢對我撒謊?對她有什么好處?往后是不想好好活了?
但蕭瑾疏瞞我也說不通,他要我生孩子,還裝模作樣用這么久的魚鰾?
他是皇帝,想做什么何需這樣費勁。
“我沒讓杏兒騙你,”蕭瑾疏解釋道,“我當你心中準有數,也會向侍女求證,聽聞你沒吃藥,我歡喜好一陣。”
姑且就信他這話。
難怪他從那之后都沒碰我,是生怕我懷上了傷到。
我寬慰自己:“月事亂也是常事,總不可能回回都能有,我這身子底都沒調養過,不好懷的。”
蕭瑾疏說:“你對自己可能有什么誤解。”
呸呸呸。
寧愿沒有誤解。
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蕭瑾疏道:“最好是個閨女,溯兒也能有個妹妹,像我和福康一樣。”
我覺得他可能有些誤解。
無論是感情還是親情,被傷過總歸有裂痕的,福康公主從前的確待他這個皇兄極好,但后來是真失望。
哪怕得到過解釋,到底不比從前了。
而且我真的不想再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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