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他辭神色才有幾分鄭重。
蕭瑾疏飲盡杯中酒,對我道:“你們先吃。”
臨時走一會兒,大概是去小解,我當然不會跟上去。
留我在這兒和秦元澤單獨相對,總歸有些古怪。
我默默吃著菜,秦元澤也一樣。
等了良久,蕭瑾疏還沒回來,我尋思著我是不是該出去站站,畢竟這伺候的人都退到了門外去,又顯得我們孤男寡女了。
秦元澤突然開口:“交出兵權,是因皇帝有此心,早晚要動干戈。我干脆些,免得朝局動蕩,也得個善終。”
他意在告知我,他的退讓并非全為我,他有他自己的考量和無可奈何。
故而我不必有負擔。
我低聲說:“狼的事,就不必深究了,深究又有何用?”
哪怕后頭還有人,可難道蕭瑾疏還能處置了他生母嗎?
絕不可能。
秦元澤問:“你覺得,皇帝為什么給我丹書鐵券。”
我只說:“這是你應得的。”
那些功勞,換一個免死令牌,能顯皇恩浩蕩,而秦元澤沒有兵權,又能做出什么非得賜死的事來。
他把茶水倒了,往里頭倒酒。
我阻止道:“你身上有傷,不能喝酒。”
秦元澤看著我問:“你還會在乎嗎?”
我一噎。
“這不是你能問出來的話。”
秦元澤啞聲說:“你過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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