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無論那狼咬的是我,還是你,他都會沖出來的。”
我不能一再二的在他面前提秦元澤的忠心,說多了,反而顯得我太向著誰。
但兵權一事,我始終對他的做法抱有不滿,他也心知肚明。
蕭瑾疏點頭,說:“你去看看他吧。”
溯兒聽到這,也從他腿上爬下來,來拉我的手。
“母妃,我們去看看他!”
我搖搖頭。
“于禮不合。”
蕭瑾疏故作輕松道:“那就明日,你我一同去秦府看他吧。”
原本他是要趁著溯兒生辰宴,宣布立后一事。
這么一攪合,也只能暫且作罷。
不過禮部那邊已經在擇日,封后的事宜也都準備了起來。
夜里,蕭瑾疏只能側睡,不慎平躺著了,便疼得“哎喲”一聲。
溯兒很緊張的爬起來。
“父皇哪里疼,溯兒給呼呼。”
“不用,”蕭瑾疏慵懶道,“想你母后給呼呼。”
我裝睡沒有動彈。
溯兒問:“母后是誰呀?”
蕭瑾疏道:“母后就是你母妃,往后你得改口喊母后了。”
溯兒又問:“為什么呀?從前都叫錯了嗎?”
蕭瑾疏安靜了會兒,緩緩道:“是啊,錯了。”
“父皇笨蛋,”溯兒埋汰說,“這都能錯。”
蕭瑾疏沙啞“嗯”了聲,附和著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