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雙眼睛掃視著我,但此時此刻,并非溫情的,而是盛滿怒意的。
與以往的不同,沒有纏綿的吻,沒有耐心的安撫,他徑直用膝蓋頂開我僵硬的雙腿,掀開襦裙。
他這樣的人,無聲宣泄到這地步,想必實在是怒極了。
我聽見我沙啞的聲音。
“冤枉人是我的錯,但你會出現在那里,把人支開不予出聲,不也是懷疑我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嗎。”
分明說等我回來,卻與我前腳后腳進了那院子,不就是看看我會不會同誰私會。
同樣是不信任,我不信他又怎樣了呢?
蕭瑾疏動作頓住。
我又咄咄逼人的說:“若真心放我走,你今日會出現在那里?你捫心自問,你到底是真成全,還是假退讓!”
豁出去了,無所謂了。
他自以為占了十分理,我偏偏不覺得。
蕭瑾疏氣息不穩念我的名:“南書月,是你說要嫁,你說當皇后,朕知道你是為了溯兒,可朕竟然仍歡喜的上朝都無故發笑。”
“”
“是,朕卑劣,不該去窺探,哪怕你跟他孤男寡女獨處臥房,朕也不該窺探,應該視若無睹。”
“”
“你可以不愛,但你為什么要將朕想得這般惡毒?”
“我,”我一時有些失語,緩緩后道,“也沒有把你想得太惡毒,就是以為,你不愿骨肉流落在外,或許會用些手段,一時想茬了。”
蕭瑾疏俯身,貼在我耳邊低啞說:“把朕當成畜生,你便看看什么才叫禽獸,記住了,免得下回不能分辨。”
他語氣里頗有幾分要把我生吃活吞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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