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繼續狡辯無甚用處,確實冤枉了他。
我很誠懇的說:“是我的錯,圣上消消氣。”
蕭瑾疏沒吭聲。
大約是凳下放了冰鑒,寂靜中泛著絲絲涼意,叫我有些誠惶誠恐,有些后怕,腦子里不斷的回想剛剛和秦元澤還說了什么。
應該沒說其他能要命的話吧。
他怒氣未消,馬車一停走得飛快,我想提醒他小心顛著孩子,轉念一想他這點事總能妥當,便沒有多嘴。
回到乾元宮后,扶著我的兩名婢女和寢殿里其他的宮人大概都收到示意,盡數往外退。
聽動靜,寢殿里似乎只有我和蕭瑾疏兩人,溯兒不知是在床上睡著,還是被抱了出去。
他提壺倒了杯茶,那茶水落入杯中的聲響,在空曠的殿中尤為清晰。
大概是他急著降火,才喝的茶。
我杵在原地,眼前是一團團極為模糊的光影,努力的去看,還是看不真切。
蕭瑾疏放下茶杯,向我走過來,將我打橫抱起,再走幾步扔在床鋪上。
我身子陷入柔軟的床褥中,不由得往后退。
他一把握住我腳踝,摘去我鞋襪,再換另一只,隨即欺身而上,整個身影籠罩住我,沉重灼熱的呼吸拂在我額心。
我胸前衣襟被一把扯斷,軟煙羅的衣料順著山坡滑下。
夏日穿的涼薄,里頭只一件絲綢肚兜。
他不費余力的將其一撕,裂帛的聲響有些刺耳。
胸前突如其來的涼意,令我下意識伸手去擋。
他握住我雙腕按在我身子兩側。
看不見的境地,每個感受便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