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確實要這樣做。
被長驅直入之前,我慌不擇路的喊道:“瑾疏!”
他身子忽得僵住。
這是我頭一次,膽大包天的直呼他名。
反正方才背地里被他聽到了,眼下再喊又有什么,大不了是一個下場。
我服軟道:“你可以要我,可以,但別是因為宣泄怒火。”
他的動作停頓許久,紊亂的呼吸就在我耳邊,拂動我心臟。
良久后,他的氣息離我遠了些許,一條柔軟被褥蓋住我身子。
“許久不曾聽聞別人說朕的是非,”蕭瑾疏壓下了怒氣,嘲弄的口吻道,“沒氣受,在你這里受一點,挺好。”
他能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
我剛松了口氣,他又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今日去那院子,是放心不下你,怕你眼疾的事被那些懂事的大孩子們盤問,會承受不住,左思右想還是跟了來。”
“剛到那里,溯兒困了,抱一抱便睡在了懷里,叫蓮心她們帶著其他孩子外頭去,是免得他們吵到溯兒。”
“到了屋門口才曉得,你和秦元澤在里面。”
“朕還要怎么,抱個孩子站外頭,也沒進去擅擾你們。”
“非得朕給你們賜婚,親自給你們布置喜房?”
這話聽著涼颼颼的,怪滲人。
我連忙說:“不敢不敢。”
“謙虛了,你有什么不敢。”
落下這么句話,他轉身就走。
有許多天,蕭瑾疏都沒來搭理我,甚至沒踏進過乾元殿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