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一噎,緩緩道:“你是楚人,非昭國百姓。”
我故意回得牛頭不對馬嘴。
“楚人怎么了,太尉跟楚人打的交道少了?”
當年楚國指名道姓要蕭律,指不定太尉從中出了什么幺蛾子,否則蕭律與太尉的害母之仇從何而來?
太尉眼眸愈發陰沉駭人,緩緩后,他收回目光,向蕭瑾疏行禮道:“臣告退。”
人走得沒影,我還在愣神。
所以被我說中了,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我沐浴更衣后進這間雅致臥房,蕭瑾疏在桌邊細數著那一帖藥。
他道:“十包,備得很足。”
我從他語氣里聽出些陰陽怪氣的腔調。
對懷孩子這個事我心有畏懼,只怕不能平安生下來。
若能一切順利,平安養大,我或許不會那么抗拒,但往后的事并不能預料。
蕭瑾疏別過臉去。
那一堆藥他似乎看著都嫌煩。
“南書月,你不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想,”我斗膽問,“若有了孩子,圣上能護他周全嗎?”
蕭瑾疏反過來問我:“天子不能護你們母子周全,還有誰能?”
我牽了牽唇,他又咄咄逼人的繼續問:“蕭律能,還是秦元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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