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蕭律不會動我,眼下他總算看出來了,蕭律并不想放過我。
我說:“那恐怕遭遇不測的就是你了。”
不擔心秦元澤會對我做出什么事來,前面幾日雖說同住一屋,但他對我目不斜視,毫無興趣。
但以蕭律的性子,若發現我住在別人屋里,指不定發什么瘋。
秦元澤說:“不會,我手里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不會動我。”
“什么東西?”
“你想知道,”秦元澤說,“那你告訴我,你和平王有什么恩怨?”
一個男人還挺八卦。
我說:“我不想知道。”
隨即回到廂房里,關上門。
我和衣而睡,卻怎么都睡不著,總覺得下一刻會被突然擄走,也不知會面臨什么死法。
后來昏昏沉沉的睡著過去。
再醒來,屋子里已經亮堂堂,估摸著至少巳時了。
我慌忙跑出去。
外頭只有蕭律一人,他立如修竹的站在槐樹下,轉眸,散漫不羈的看向我。
我沒管他,急著去推開秦元澤的廂房門,里頭空無一人。
所以他走了,沒有帶上我?
“南書月,”蕭律冷笑道,“你想走?”
我的雙腿霎時變得沉重無比,每走一步就艱難。
就知道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深吸了口氣,回頭道:“你當初告訴我那事,也沒叮囑我保密,我就是說出去了,又算得上什么錯?”
不必裝作那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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