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妖冶的眼睛泛著難以置信的駝紅,死死盯著我,嗓音干裂。
“你要殺我?”
我目眥欲裂:“那日就該一把火燒死你。”
若是當時的火放在他屋子里,一把火燒死三個人渣,也算替天除害,省得再有如今的事。
“你在逼我?”蕭律唇邊勾起殘忍的笑,“這是你自找的。”
他單手扣著我兩只胡亂捶打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出我腰間緞帶,將我手腕結結實實跟床綁在一起。
一頓撕扯,布料不斷碎裂。
我身前大片的肌膚袒露出來,涼意肆延。
他膝蓋頂入我雙腿之間,卻在抬眸看向我時忽然怔住。
他的瞳孔急驟放大,手慌亂塞入我涌血的嘴里。
“阿月,別,你別”
我咬了舌頭,劇痛令我整個嘴發麻,頭腦昏脹得厲害,源源不斷的血從我嘴里往外涌。
“叫大夫!快!”
“快叫大夫!”
他大聲往外喊。
外面守著的人立刻意識到里頭出了事,一陣兵荒馬亂。
蕭律給我解腕上系帶,他沾了血的手在抖,解了兩次沒解開,慌不擇路的上嘴去咬,一頓折騰,我的兩只手終于分開。
他坐在床上把我抱起來摟懷里,時而捂住我的嘴,時而手伸到我嘴里去企圖堵住傷口,弄得手上身上到處都是血。
“阿月,別睡,別睡。”
他整個身子也在抖,語無倫次的說:“不碰你了,別這樣對我,別離開我不是想回楚國嗎,陪你回去,好不好?不回來了,我們不來了”
粘稠的血嗆喉嚨,我一陣咳嗽,大口大口的血往外噴。
被褥上,床沿,甚至地上,都暈開大片的血。
蕭律抱我更緊。
“你活下來,我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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