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龕聽得眼眸微暗,掐著她下巴強迫人把臉抬起來:“說什么胡話呢?”
“真的,你要是做了皇上,我就不要你了。”
“”
謝龕不明白她是從什么事上得出的這個結論,但事實上,這個意識他比她早很久很久就有了。
祁桑眼里揉不得沙子,她不會同旁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這一點,其實同她母親有幾分相像。
唯一不同的是,姜柔是一定要獨自擁有夫君,死也要獨占,而祁桑卻是若不能獨占,就會隨手丟棄。
他打量著她清瘦好看的眉眼。
也不知整日在憂思些什么,飯也不好好吃,除了肚子一日日大起來,身上其他地方是一點肉不長。
“祁桑,你想要我做什么?”他問,下巴輕輕蹭過她臉頰。
祁桑想了想:“或許這兩日兄長會對魏氏一族抄家,這件事你能接手就接手,不要讓旁人做,必要的時候,想辦法保他們一族性命無虞,可難辦?”
魏氏如今因為魏貴人得寵,早已是各大世家的眼中釘肉中刺。
一旦魏貴人的事發落下來,那些等待已久的虎狼定不會心軟,一道罪名一道罪名地加上去,極有可能會殺不少人。
原來就這么點事。
謝龕哼笑了一聲:“知道了,不難辦。”
好似在他這里,就從來沒有過難辦的事情。
祁桑翻了個身面對面地抱著他,臉埋入他頸口,軟軟地叫了一聲:“謝龕”
她呼吸間,溫熱的氣流噴灑在肌膚上,癢癢的,麻麻的。
謝龕心頭的某個地方軟成了一灘水,嗓音難得溫柔了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