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沒料到他竟真話說到一半就走人。
分明就是在故意戲弄她。
“謝龕!!!你這輩子都不要再同我說一個字!”
被叫了名字的人腳下沒有半點遲疑,順著曲折的長廊徑直離開了。
狗東西!
祁桑氣憤地盯著他挺拔修長的背影,恨恨詛咒他腳下趕緊打個滑,最好摔他個狗啃泥!
這么想著,轉身憤憤出去。
腳下卻是一個趔趄。
不夙跟在旁邊,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長公主當心腳下”
祁桑咬牙。
再也不來這總督府了,誰再來一次誰是狗!
沒過幾日,事情鬧大。
祁桑甚至不用去求謝龕,就從旁人口中知曉了一些零碎的消息。
她那位二叔家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堂哥祁漾仗著如今成了皇親國戚,在酒樓吃酒后強行玷污了一個唱曲兒賣藝的孤女。
事后孤女羞憤投湖而死,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從事發到如今,已經過去十幾日了。
祁漾被收押在大理寺獄內,卻礙于身份沒有人敢接手這個案子。
按照旁人的話來說,一個孤女,一個親王,莫說孤女羞憤而死無人愿為她伸冤,便是有家人,撐破天也就是賠幾兩銀子了事,誰膽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