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我要盡量少喝這避子湯,一來對身體有害,二來對你也是個隱患,對不對?”
她不想懷他的孩子。
謝龕本沒有要讓她懷孕生子的想法,但沒有這個想法,不代表祁桑可以不想給他生孩子。
他眸中溫度淡了許多,隨手松開了她的發:“你倒是想得多!”
這話說的。
她倒是不想去想,左右這懷孕之苦是她一個人受著,他只管快活就是了,哪里需要他去事先做打算。
謝龕顯然是動怒了,下榻之后人就不見了。
祁桑匆匆沐浴了一番后,強忍酸疼不已的身子出去問扶風:“可聽謝龕安排接風宴的事了?”
她瞧上去氣色尚好,并沒有被折磨后的憔悴虛弱,扶風這才松了口氣,低聲道:“安排了,也命人同將軍府知會了一聲。”
好。
她這番隱忍總算沒白受。
祁華章活了五十多年,雖說小有名氣,但無論是戰場之上還是朝堂之上,鋒芒都被自己的嫡子祁旻壓了一頭。
便是此番回京,前來道賀攀附的權貴絡繹不絕,但京中真正掌權的頂尖人物卻是未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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