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帳暖香,汗濕了鬢角。
比起上一次沒有絲毫心軟的折磨,這一次謝龕明顯長了一點良心,沒怎么弄疼了她。
只是在大理寺獄時的半個時辰,被生生拖延到了如今的一個半時辰!
也不知這廝是不是事先翻看過幾本不正經的畫冊,花樣百出地折騰,似是篤定了她會一再忍讓,索性就變本加厲了。
“夠了真的,住手吧,你做個人吧”
眼看著頭頂上方再次籠上陰影,祁桑整個人都不好了,沒什么力氣地抵著他胸口:“我還要去備接風宴呢,你總得給我留口氣吧?”
她肩頭斑駁痕跡,襯著雪白的肌膚,無端顯出幾分靡靡之色。
謝龕指間纏著她一縷發絲,嗓音里是縱欲過后的沙啞:“本督是這么好利用的么?釣魚還得給個餌呢。”
祁桑:“”
她略略心虛了一下,但轉念一想此事也瞞不住他,謝龕要是個能被一句話迷惑了的人,如今坐在這三廠總督位子上的人也不會是他了。
她躺在那里略略思忖了一番,忽然道:“我們定個日子好不好?一個月一次。”
謝龕指間的動作倏然一頓!
見他面色不虞,她忙安撫道:“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你的秘密如今只有我們二人知曉,外頭人即便知曉我上了你的榻,也只會覺得我們在玩些情趣花樣,可若被人發現我喝了避子湯,其中結果你該知曉。”
如今圣上年幼,已經對皇權動了心思,若再知曉他并非太監之身,怕只會引起更大的懷疑與猜測。
他便是再傀儡,也是如今名正順的皇上,若同內閣等一眾文臣走到了一處,到時便是不死也是要傷筋動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