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有人悄無聲息地進去探了一遍,很小心,所有書冊花瓶都放回原位,若非細瞧,幾乎難以察覺。”
祁桑聽得直冷笑:“那么大一筆寶藏,任何人都是要垂涎三尺的,可惜啊,祁覃下手太早,兄長身邊親近的幾個人都死了,他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
寶藏之事先是在京中傳開,后來內閣不斷派人前去打探,祁覃父子才知曉此事,奈何再想尋個祁旻近衛之人拷問一番卻也為時已晚。
“我那威風凜凜的將軍父親呢?”她忽然問。
扶風:“將軍久未歸家,這幾日除了接待一些前來道賀的客人之外,日日都同他那側室在一處。”
祁桑‘嘖’了一聲:“瞧我,那些個外人都前來給他道喜了,我這個親生女兒竟然忘記表示一番了。”
頓了頓,她忽然道:“你去總督府回一句,要他請一些個朝中重臣去一趟將軍府恭賀一番,今日我興致好,席間會為他們撫琴幾曲,對了,祁家那些個身份貴重的族中長老們也一并請去了,身為他的女兒,這接風宴可不能寒酸了。”
扶風去回了話。
祁桑就靠著城墻吹風,手指輕叩堅硬的石面,似是在思忖什么,又似是在單純的閉目養神。
過了沒多久,總督府的人又來了。
謝龕的原話是——本督現在有些餓,沒力氣安排什么接風宴。
祁桑嘆口氣。
先前倒是瞧不出來他還是這般好色之徒,同睡一榻之時不也能安分地一人睡一側么?
如今她不過是松了個口,他就這般按捺不住地要同她枕上折騰一番了。
行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既要利用他,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就當被狗咬一口,咬咬牙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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